想想就覺得堵得慌,老早之前就被看/光了。那平時和他見麵豈不是就像不穿衣服一樣?我嘞個擦~~~~~~
“就看到了一次,真的。還是最近看到的。”張庭樂一臉認真地說。
從他的神情看不出說謊話的跡象,可是怎麼越看越可疑呢?難道是我多心了,不過看也看過了,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更何況現在更私密的地方都看到了。不服氣的又咬了一口,這回是在肩膀上。
脖子太上的地方是不敢咬的,雖然現在天氣涼,穿的衣服領子也高,可是要是不小心暴露了多尷尬啊。一看就知道是我的手筆。
“好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說的話一本正經,要是他手上的位置不那麼敏感的話我還當真了。一把拍掉他的手,扯過旁邊的浴巾披上,獨自往裏間走。明天要敬茶,是要早起。估計還有不少事要習慣的,早起做足了準備比較好。
張庭樂一上來就把我擁入懷裏,看在他很暖和的份上沒把他踢開。經過外祖母的調理手段,我沒有以前那麼怕冷,也沒有一冷就不舒服,但是比平常人都怕冷的。
想到以前大伯母給我做棉襖,剛開始都是按的平常的量。可是看我那麼冷,就越做越厚。第一件棉襖加過兩次的棉花,即使用的輕質薄軟的棉花也變成了重重的一件。最後大伯母說是怕落水太久傷著了,以後做的冬衣都是厚厚的,比蘭蘭姐的用量還多。
“不是剛泡的熱水嗎?怎麼現在就那麼涼了?”張庭樂抓著我的手問,這在被窩裏還冷的那麼快。
“被子進來是冷的。”我低聲嘟嚷:“應該讓那家夥先進來的。”
喜燭還在燒,那個不興吹滅的,都是讓它自己燒完。老早就被囑咐過了,所以沒人去吹它,都等著它自己燒完。借著燭光,我看到張庭樂笑了,很淡的笑容,不過很持久。
“以後我都先躺進來,暖了在讓你進來。”
我有點微微的不自在,動了動。“其實要是被套是那種珊瑚絨的就好了,就不會那麼涼了。”
“我去給你獵一張虎皮吧,用來做被褥。”
用手摸摸被張庭樂撫摸過的臉蛋,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嗯,你說的,沒有虎皮別的皮也可以,但是要夠大啊,夠做一麵被套的。”
“嗯,不行我們就去多買一點。”
怎麼又變成去賣了,買的和自己打的能一樣嗎?不過張庭樂會打獵嗎?別被叼走了。“也是,你的身板也不夠壯實,我們還是去買吧。”
張庭樂被氣得夠嗆,拍了一把肉乎乎的屁/屁,“我可是學過武的,雖然天分沒有師兄好,但不至於連打獵都沒那本事。我是想著遇到賣的成色好的,多買點給你做衣服。你不是很喜歡毛茸茸的東西嗎,還可以做幾個抱枕坐墊什麼的。”
“唔唔~~~~~~老公,我錯怪你了。你再本事也不可能天天去打獵,天天去打獵也不見得每次都能遇到一堆獵物~~~~~~”
張庭樂被堵得夠嗆,不過也沒理會後麵的話,直接用嘴堵住了。半晌才放開,“再叫一遍。”
“叫什麼?”大腦還在缺氧中。
“再叫一遍。”張庭樂鍥而不舍的繼續說道。
“沒有,你聽錯了。”那個稱呼怎麼可能從我嘴裏說出來,要叫也不是現在叫。
感覺身上的手越收越緊,耳邊還不停的響著某人的聲音,光是這樣就算了,他還不老實。一個勁的朝我耳朵吹起,汗毛都起了,手也是不停的在各個敏感的地方劃過。我趕緊妥協,“老公。”
“再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