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生吃小孩(1 / 2)

“我還做了什麼?都說出來聽聽。”

反正債多不壓身,她幹脆破罐子破摔,一次性把但所有打擊都受了得了。

少年攤了攤手:“沒了。”

“這就沒了?”她有些意外。

便見少年很是警惕的抬起左手護在身前,黑眸一錯不錯的盯著她:“你還想有什麼?”

“……”

她什麼都不想有!

她就是隨口一問!

逆徒!

“不過師傅……”少年忽地湊上前來,仰著頭仔細的打量她:“你真的酒醒了嗎?”

先前醉得一塌糊塗,這才睡了不足兩個時辰,就醒了?

她盯著他的眼睛,忽地笑了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

“為師喝醉了,不但喜歡親人,傷人,還喜歡……”

她湊到他耳邊,聲音壓得極低極低:“生吃小孩。”

“……”

“所以你說,為師是醒了,還是沒醒呢?”

少年嗬嗬一笑,幹巴巴的道:“醒了醒了,絕對醒了!”

成功的把小屁孩嚇得不敢吭聲之後,她心滿意足的退回原位,然後從袖袋裏拿出一瓶藥膏遞給少年:“拿去,早晚各一次,十日之後可以痊愈。”

少年看了一眼,沒有伸手接。

“拿著呀。”她抬了抬手。

“我自己沒法擦。”少年皺眉,理直氣壯。

她盯著他,聲音涼涼的:“你左手也傷了?還是斷了?”

少年道:“一隻手,瓶塞都取不下來。”

她揚了揚眉:“看著。”

左手拿著藥瓶,遞到嘴邊,她張嘴輕輕一咬,瓶塞就掉到了地板上。

極其簡單,他要敢說學不會將會立刻得到一頓暴揍。

少年看了看地板上的瓶塞,有些嫌棄的道:“好髒,我才不要。”

成,嬌少爺。

她深吸一口氣,極力控製自己當場打人的衝動:“一會兒我就給你找個侍女,這總行了吧!”

他反應有些大,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輕薄了我也就算了,你還要旁女子來輕薄我?”

擦個胳膊上的藥而已,這算個鬼門子的輕薄。

她擠出一個笑容:“行,我給你找個公公,男子,男子!”

他反應更大了:“女子還不夠,你還要讓男子也輕薄我!”

“……”

左一口“輕薄”,右一口“輕薄”。

小屁孩兒魔怔似的,什麼都能跟輕薄二字扯上關係,分明就是想提醒她什麼!

她本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幾次三番的也被磨得沒了耐心,一句話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不就是親了你一口,至於這麼不依不撓的嗎,大不了讓你親回來便是!”

話音落,世界忽地安靜下來。

她看見少年的臉飛快的紅了,削薄的唇張了張,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好半晌,他繃緊了臉,將頭撇到一邊,語氣十分欠揍的道:“你想得美。”

“……”

誰也別攬著,今日她就要空手劈逆徒。

最後的最後,事情以少年自己擦藥,外加她欠他三個要求告終,甚至她還被迫當場簽下了契約方才了事兒。

關於她人生的第一個吻,後來閑來無事的時候她計算了一下得失。

一,喝醉了,根本記不得是什麼滋味兒;

二,親的對象還是個逆徒,八歲的逆徒,完全沒有任何欣喜;

三,親完之後被威脅,被嘲笑,又丟了麵子,還傷了裏子。

總的來說,她人生的第一個吻,虧得血本無歸。

與她相同又相反的,當天晚上,黑衣少年躺在小院之內,也在思考著自己人生的第一個吻。

怎麼計算的,算出了什麼樣的結果不得而知,隻知道當晚他是笑著睡著的。

……

在哪裏跌倒的,就要在哪裏爬起來。

為了讓自己爬得更快,公主決定今夜哪兒也不去,就在涼亭裏待著。

當然了,也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心虛,怕自己以為自己酒醒了,但其實又還沒醒,因而再幹出些荒唐事來。

她沒再繼續睡覺,盤腿坐起來,開始打坐修煉。

姬氏一族其實是很少有人專門學習凡俗的武功的,族人從三歲起便會送到送到家族中,由族中長輩教授術法課。

術法一道是真正的“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族中長輩往往隻會教授三年術法課,三年時間,用來打好術法的基礎,三年之後,族中子弟將會如何,便全看各人造化了。

有人會選擇出門曆練,更多人都會留在君清大陸上安安穩穩的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