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靳年養傷三個月,肩膀上的傷終於快好了。
這一天是曆靳年出院的時候,安暖清本想去接曆靳年,可是到病房時,卻不見曆靳年的身影。
安暖清還在疑惑,瑾瑜便出現了,他拉著安暖清的手,直往外跑,“媽媽,快來。”
到達醫院病房樓的草地上,瑾瑜便跑開了,安暖清一頭霧水。背後便傳來了音樂聲,安暖清轉頭一看,曆靳年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穿著一身潔白的西裝,看著不遠處的安暖清。
曆靳年單膝下跪,拿起手中的戒指盒,含情脈脈的對著安暖清說:“暖清,你能嫁給我嗎?”
安暖清雙眸潤濕,雙手捂著嘴巴。
回答道:“好。”
這一個字,厲靳年等了十三年,還好所有的等待都沒有白費。
籌備了近一個月,婚禮如期舉行。
“暖,你要舉辦婚禮了喔。”當年的鄰居跟她道喜。
安暖清看著熟悉的麵容,“嗯,感謝你專門從M國飛過來。”
賓客陸續到齊,一張又一張熟悉的麵容,她突然感到有些恍惚,自己在夢裏好像也見過這樣的場景。
“恭喜啦,安暖清。”朝她賀喜的,是當年一直針對她的人,此刻慈眉善目,遞上一份賀禮。
“暖暖,祝賀你。”林子軒也來了
“謝謝。”安暖清笑了笑,眼神逐漸放柔,看向遠方正在招待客人的厲靳年。
這十年來,厲靳年的改變,安暖清看在眼裏。
所以當他這次,再次單膝跪地向她求婚時,她感動落淚,點頭答應。
她不想在活在怨恨裏了,放下過去,也放過自己。給厲靳年也給她自己一個幸福的權利。
奏樂響起,她在司儀的引導下,披著潔白的頭紗,逐步朝厲靳年走去。
此刻的厲靳年,心髒卻不爭氣地怦怦跳起來,血液加速,額頭不斷冒著汗,害怕這一切,不過是場夢。
“我來了。”安暖清輕聲開口,笑眼盈盈。
厲靳年輕輕握住她纖細的手,兩人麵對麵,眼神裏含著一腔柔水。
厲靳年緊緊地牽著她的手,並不鬆開。
牧師問道:“曆靳年先生,請問你願意與你身邊的這位女士,同甘共苦,無論生老死別,此生疼惜她,愛護她嗎?”
曆靳年看這安暖清的眼淚,“我願意。”
“安暖清女士,請問你是否願意與你身邊的這位先生,同甘共苦,無論生老死別,此生相信他,跟隨他嗎?”
“我,願意。”
“恭喜二人,此生成為夫妻,祝願你們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