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呼嘯的風聲,飛舟破開雲層,一路向北。
黃天國正道有七大宗門,自宗門大會成立以來,便是每一個宗門輪流作為主場,舉辦大會。
這一次,輪到了北方的天山宗。
黃天國作為衡洲版圖最大的帝國,從南端的雲隱山到北方的天山,路途遙遠。
哪怕雲舟有日行萬裏之能,也足足得飛四個時辰。
最開始那些新入門的弟子們,還有雀躍的在舟弦之上四處張望,俯瞰腳下風光,待得一個時辰過去了,便都消停的學著師兄師姐們打坐養氣。
……
丁原正站在舟弦旁琢磨著這次宗門大會自己能通過哪些方式刷積分。
有唐漁昨天的話,隻要是係統對其他宗門的人發布的任務,他都是要去碰一碰的,反正出事了有唐漁頂著。
至於敬服之意,他也想了一些刷分的方式……
這時,雲舟中間的禦舟艙突然“吱呀”一聲打開艙門。
外邊的眾人齊齊望向門口。
唐漁靜立在門口,看著一臉懵相的丁原,煙眉微挑,
“丁原,你進來。”
說完這一句,不等丁原回應,便又轉身走了回去。
丁原愣在原地,有些心慌。
這幾次接觸下來,他已經對這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唐長老視若猛虎。
進去吧,說不定一會兒得躺著出來。
不進去吧,說不定……不,是一定馬上就要躺。
幾番權衡之下,丁原苦著臉走了進去。
一道勁風從禦舟艙內飛出,艙門應聲關上。
給丁原嚇得一激靈,“師叔……叫我來,要做什麼?”
唐漁看著他,罕見的很溫和的笑了笑:“別緊張,坐。”
“坐那兒啊?師叔。”丁原四處看了看,整個艙內就唐漁身下有一個蒲團。
“地上。”
丁原:……
“那個,師叔到底找弟子做什麼?”丁原看著唐漁臉上極為反常詭異的微笑,隻覺得瘮的慌。
唐漁笑了笑,說道:“來給師叔講個故事樂一樂。”
???
丁原額頭皺成一道黑線……
這唐長老是不是有毛病……
難道昨天聽了個孔雀東南飛還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
可是你一個元丹大佬不好好修心養性,聽什麼凡人的故事?
無語了很久,丁原說道:“師叔叫弟子進來就為這事?”
唐漁似乎有些惱羞成怒的板了板臉:“讓你講你就講。”
“弟子不敢啊!師叔你要是像昨天那樣聽得不高興,又給我一腳踢飛……”
唐漁冷哼一聲:“那你就講好一點。”
丁原:???
修為高了不起啊,修為高就可以這麼霸道?
“等老子打得過你了,天天讓你給我跳肚皮舞。”
丁原心中惡狠狠的想著,迫於唐漁的淫威,卻隻有回憶起前世的那些小說,開口說道:“那我給師叔講個紅樓夢……”
……
……
禦舟艙外,一群人麵麵相覷。
展飛看著身旁的白衣青年,說道:“趙師兄,你說他們到底在裏邊幹嘛?”
“我不知道啊,師叔設了結界,我感應不到裏麵的情況。”趙無雙無奈的回道。
“還設了結界?”展飛吃驚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都一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