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始了。”生辰找好位置,翻身抱著豎琴,兩人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影分身的手指放在豎琴琴弦之上,開始撥動。
一陣圓潤優雅的琴音開始響起,猶如月光下的微波,令人陶醉。
生辰深吸一口氣,也開始了歌唱。
“呼んでいる胸のどこか奧で【內心深處的呼喚】”
“いつも心踴る夢を見たい【我想要走進悸動的夢中】”
“悲しみは數えきれないけれど【雖然悲傷會重演】”
“その向こうできっとあなたに會える【但我一定能在某處與你相逢】”
“繰り返すあやまちのそのたびひとは【人們總是不停犯錯】”
,
“ただ青い空の青さを知る【他們隻知道天是藍的】”
“果てしなく道は続いて見えるけれど【雖然前路渺茫】”
…………
生辰空靈的歌聲讓兩人沉醉其中。旗木朔茂安靜的聽著歌曲,不知不覺,淚水從眼角順著淚溝滑落了下來。
雖然前途很縹緲,但我仍尋找光明,因為你,我的存在變得很有意義……
“こなごなに砕かれた鏡の上にも【即使在粉碎的鏡片中】”
“新しい景色が映される【仍然能映出新的景色】”
“はじまりの朝靜かな窓【晨色初照下的寧靜窗台】”
“ゼロになるからだ充たされてゆけ【還有那化為虛無的身體】”
“海の彼方にはもう探さない【從此我不會越過大洋去尋找】”
“輝くものはいつもここに【閃耀的所有都在身邊】”
…………
“啦啦啦啦啦……”
“哦哦哦哦哦……璐璐璐璐璐璐……”
即使鏡片破碎,也會映照出新的景色,無論旅途多麼堅信,我都不會哭泣,因為我堅信,你會時刻陪伴在我身邊……
歌曲在生辰吟遊詩人一般的吟唱下結束。
院子內靜謐一片,即使是昆蟲也停止了鳴叫,整個世界似乎沉醉在了他那空靈的歌聲之中。
當生辰收回豎琴,解除影分身,看向旗木朔茂的時候,卻發現他此刻已經是淚流滿麵了。
卡卡西則隻是感覺到好聽,猶如天籟之音一般,但並沒有流淚。
而這首歌對於現在的旗木朔茂來說,卻是感觸最大。
傷感了一會,他深深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隨後看向生辰。
“……這首歌叫什麼?”
“永遠同在,我之前吹給惠子姐姐聽過,但當時沒有歌詞。”生辰將卷軸收回口袋裏,一邊回答道。
“永遠同在……”旗木朔茂聞言仔細的咀嚼了兩下。
“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他感慨的說道。
“語言暴力也是一種很恐怖的力量,但也分人,如果像是宇智波斑一樣,肯定是不屑理會的。”
“朔茂大叔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呢?”生辰凝視著他的眼神,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