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生辰聳了聳肩。
“那說一說他們現在的情況沒關係吧。”
“最好不要說。”旗木朔茂歎了口氣,這孩子扯得有點遠了。
現在才第一天,切腹謝罪的想法也隻是偶爾在腦海中閃過,畢竟還有卡卡西要照顧。
“好吧,那就不說這個了,說點別的。”生辰撓了撓頭,想要繼續說些什麼。
“你今天是怎麼了?有些著急的樣子?”旗木朔茂有些好笑的說道。
“額……”生辰聞言有些無語,自己這麼操心著急,不都是為了你嗎?
好家夥,你現在聽完歌,朝著涼爽的池水一趟倒是不急了。
這麼想著,生辰將眼神放在了一臉舒適的卡卡西身上。
卡卡西感受著一股視線,回頭看去,頓時有些頭皮發麻。
“……你這麼看我幹嘛?不會又想到了什麼惡趣味用在我身上吧?”他說著,不僅遊出了一段距離,離生辰遠一點。
“我覺得卡卡西現在太弱了,連我這個醫療忍者都打不過,真是太丟臉了。”
“哈?你這家夥算什麼醫療忍者?”卡卡西瞪大著眼睛,似乎沒想到生辰這家夥竟然能如此不要臉的說出這樣的話。
“你們又決鬥了?而起卡卡西還輸了?”旗木朔茂也有些吃驚,他也沒想到這一年生辰一直在醫療部學習,卡卡西還是輸了。
“嗯,朔茂大叔也是一樣,就是一個失敗者。”
“你這家夥,說什麼?”卡卡西頓時氣憤的從水池內站了起來。
“所以,想要洗刷恥辱,那就隻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條就是繼續戰鬥,讓木葉白牙的名號更加耀眼。”
“第二條則是努力培養卡卡西成為比你更強的忍者,證明你的做法沒有錯。”
“而第三條,就是切腹謝罪,你滿足的閉上眼睛解脫,讓卡卡西成為一個孤兒,之後的日子裏一直痛苦的生活在你的陰影之中。”
對於旗木朔茂來說,卡卡西就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
隻要卡卡西不會受到傷害,他便不會走向極端。
所以,最後一條選擇,算是直接擊中了他內心的感性,並且上麵兩條又為他留出了選擇的餘地。
旗木朔茂沉默了下來,月光照耀在他的臉上,垂落下來的頭發的陰影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卡卡西似乎感覺氣氛有些不對,雖然最後一個條件嚇到了他,但還是忍住沒有說話。
而是有些緊張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我想朔茂大叔不會選擇第三條,畢竟你既然願意親自救助同伴而放棄任務,總不能放棄卡卡西托付給無法預測的未來,而救助自己吧。”
“我說的就這些了,我相信朔茂大叔能夠很好的解決這次事情的,一場失敗並不能否定全部。”生辰說完,揉了揉發漲的眉心,離開了這裏。
今天可是有夠他累的了,先是歌唱,用音樂增加親情,而後拉出人柱力的遭遇,列舉出失去羈絆的人柱力會怎樣,最後把卡卡西拉出來。一連串之下的預防針,如果旗木朔茂還是自殺了,那他就真的沒轍了。
同樣,他也覺得這樣的旗木朔茂不救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