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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魚尾峽西南方向大概兩公裏的位置,白天走過的道路上,此時正有一群人順著月光下的痕跡前進著。
“老大,還有多久啊?”一個身材精瘦,麵容猥瑣,一副狗腿子的模樣的男性有些焦急的出聲問道。
“快了,這條路是前往熊之國的,並且還有如此多的物資,肯定會經過魚尾峽,在那裏稍作休息。”
“還有幾公裏就到了,如果有忍者我們就撤退。”說話的是一個茶色長發,麵容陰翳的青年,此時正仔細的觀察著地麵的痕跡。
“老大你可是中忍,怕什麼!”
“說什麼就聽什麼就行了,不要多嘴!”陰翳青年低喝了一句,作為一名流浪忍者,他是知道自己與大村子忍者之間的差距,就自己這種實力,也隻能應對一下下忍而已,遇到中忍直接就沒了。
猥瑣男性頓時禁聲,不敢多言。
後方的手下也安靜的跟著,手中的武器也是千奇百怪,有大錘,有武士道,有狼牙棒……
“希望不會有忍者,要不然又要白跑一趟了。”陰翳青年喃喃自語了一句,加快了腳步。
“走快點。”對著後麵叮囑了一句。
不過他們剛走沒多久,便聽到了密林中傳來一陣笛聲。
“有人在吹笛子?聽起來挺好聽的。”猥瑣男性驚奇的環視了一圈,似乎在找笛聲傳來的位置。
但陰翳青年在聽到這笛聲之後,緊皺起了眉頭,內心隱約感覺到了幾分不妙的氣氛。
靜謐的月光之下,悠揚的笛聲越來越近。
“那是!”突然,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所有人都抬頭的看向不遠處的樹幹之上。
在圓月背景之下,一個吹奏著笛子的身影逐漸顯現,他悠閑的坐在樹幹之上,夢幻一般的紅色瞳孔似乎在注視著他們,隨著笛聲的環繞,一股幽冷之感逐漸將他們完全籠罩。
緊接著,所有人的表情開始變得驚恐了起來。
“動不了了!”陰翳青年感受著不受控製的身軀,甚至張嘴都都不行。內心充斥著驚駭和恐慌。
這個時候,他餘光看到旁邊的手下動了起來,但是動作僵硬,像是被什麼控製住了一樣。
“噗嗤!”在陰翳青年目疵欲裂的目光下,往日的手下手持長刀慢慢的刺入他的心髒內。
“噗嗤……刺啦……”緊接著所有的人就這麼一動不動的被長刀刺穿心髒,或者劃破喉嚨。
在滿含恐懼,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失去了生命。
滿地的屍體中,僅剩下那名手持長刀的人。
他開始將長刀放在了脖子上,在他一臉絕望的表情下,長刀劃過了他的喉嚨。
悠揚的笛聲還在響起,但在月光下,滿地的屍體卻讓笛聲變得令人心裏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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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沒殺過人?”親眼目睹剛剛一幕的龍介此時正震驚的看著生辰,似乎沒想到這些都是他造成的。
“沒有,這是第一次,似乎也沒什麼。”生辰將笛子放到腰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龍介一時無言,醫生殺人都那麼特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