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冀文猜得出來親娘要見自己可能是什麼事,他不想去,可卻不能不去。
於是硬著頭皮去了後院。
青柚看到叉燒包進來,將幾張紙直接扔在了他身上。
她氣怒的道:“你自己好好看看,我們國公府的臉都被你們這對狗男女丟光了。”
這是她讓人故意去外麵記錄回來的消息。
霍冀文臉色難看,但還是撿起來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臉色臭到了極點。
他沒想到外麵居然將苓巧傳成了蛇蠍心腸又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開口辯駁,“娘,這些都是謠言。”
青柚看著他問:“她今天被土匪頭子當眾又親又摸,可是那麼多人看到的,平陽侯夫人還特意來國公府找我說這事。”
霍冀文一噎,“那不是苓巧故意的,她也是受了表妹的牽連。”
他話音剛落,青柚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朝著他的額頭砸去。
“逆子,明明是她要害你表妹,最後自己被反噬了,你居然黑心肝的讓你表妹背鍋,你這個混賬!”
霍冀文想要避開,可卻慢了一步。
茶杯砸到他額頭上,滾燙的水落了一臉,他不由得慘叫一聲,“啊!”
他急忙掏出一塊帕子將臉上的水擦幹,不用看鏡子都知道肯定紅了一片。
“娘,您居然用裝著燙水的杯子砸我,您這是想讓我毀容嗎?”
青柚本來就是故意的,“毀容了更好,這樣就不會出去盡招惹爛桃花。”
霍冀文:“……”這是親娘嗎?怎麼感覺越來越像是後娘了。
還不等霍冀文說話,青柚就轉移話題問:“她雖然以前名聲就不好,可現在連清白都沒有了,你還要娶她嗎?”
霍冀文這會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整個人煩躁不已。
他帶著幾分不耐煩的道:“娘,我和她都已經定下婚期了,怎麼可以反悔呢。”
青柚沉著臉說:“你當初和月兒也定下了婚約,還是你祖母在世時定下的,你還不是說反悔就反悔。”
“她這樣連清白都沒有的女人嫁進來,不但你會是一個笑話,我們國公府都將成為一個笑話。”
“再說,她被一個男人當眾又親又摸,你就不覺得膈應?”
她一邊刺激叉燒包,一邊挑撥他和小白花。
這就是曾經小白花經常幹的事。
叉燒包可是最愛麵子,雖然不會改變決定,但心裏這根刺是留下了。
果然,霍冀文更煩躁,原本隻有一點膈應,現在對石苓巧少有的生出幾分不滿。
就算要急著去買人參,那也應該多帶幾個人一起,或者讓她大哥去就好。
現在清白名聲沒了,連他都受影響。
不過他已經付出了那麼多,娶石苓巧進門已經成了一種執著。
因此他還是咬死道:“娘,越是這種時候,我越不能背棄她,否則她得承受更多的流言蜚語,說不定還會忍不住輕生。”
青柚問:“所以你還是要娶她?”
霍冀文抿著唇道:“是!”
青柚被他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滾,你這個逆子滾出去,以後我再也不會管你了。”
霍冀文臉被燙傷疼得厲害,“是,那我就不在這裏惹娘生氣了。”
說完他快速離開,讓侍從去叫府醫為他看臉。
青柚站起身,接著假裝身子一軟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