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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內,玄關外的廊道上裝飾著富麗堂皇的琉璃寶燈,金邊絲裹的門把被傭仆輕輕帶動,大門悄然打開。
“我回來了!”
吳昊輕呼一聲,他抬頭朝著大廳展望而去,整個廳內近乎歐式貴族的裝修,無論入眼的金色地板,還是懸掛在天花板上的鏤空金光吊燈,都是那麼的惹眼。
吳昊頓時想起來前世常住的四合院裏,那種古樸與近現代結合的氣息,頓時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些不適和刺眼,恍惚的打量間,又讓吳昊想起了kamen rider W的園咲一家,總覺的有種莫名的代入感。
“才人回來了!”平野惠子,平野才人的母親一手扶著旋轉扶梯的扶手,她站在二樓伸頭下望,當看到吳昊的那一刻,貴婦妝容的臉上露出了十足的母性笑意:“快,快上來,今天媽媽親自下廚,給你做了飯!”
家裏的飯菜一直都是由專門的傭人準備的,今天倒是有些奇怪,平野惠子怎麼親自下廚給他做飯呢?
吳昊有些意外,他順著旋轉扶梯走上樓,在一旁傭人的服侍下係好餐巾,打理好衣領,坐在了歐式長桌那個他的位置上,長桌的主位上,是平野才人的父親,平輿珠寶的董事長平野天讓!
吳昊早在記憶裏回望過他今生的父母,微微打量時,並沒發現和記憶中有所不妥,平野天讓已經將近中年,四十多歲的年數也正值是一個男人的巔峰時期,商場上他是一個叱吒風雲的梟雄人物,威坐家中,那也是一個威嚴側漏的嚴父,至少在平野才人眼中,一直是這樣一個人。
平野天讓刀削般的臉上透著幾分鋒芒正盛的氣勢,那雙敏銳如鷹的眼神稍微一瞥就差覺到了吳昊悄悄打量的眼神,他抬手扶了扶鼻梁上架著的金邊眼鏡,問道:“今天又和哪個女孩出去了?”
好吧,平野才人這是花心到連自家的父母都要操心的地步了嗎,還真是活的精彩啊!吳昊內心一陣汗顏,但他默不作聲,在傭仆的服侍下弄好了刀叉,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吃著自己盤裏的意式炒麵。
氣氛漸漸微妙起來,漸漸的有些尷尬,平野惠子見狀,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嚴父的責備,連忙打起了圓場:“才人,是宮本家的那個女孩嗎,你又和她出去玩了?”
宮本家?抱歉,那個早分了!吳昊心裏滿是感歎,他可不好意思說,之後還有三橋家的,水月家的以及聽貓家的女孩,現任是美川家的美川奈子……
好吧,吳昊可不想被這個島係嚴父給斥責死,反而心裏還有些慶幸,要知道,在島國,越是強盛的家族裏,長輩越嚴,膝下的晚輩就越容易受到精神上的壓力,越容易軟弱,嚴父弱子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至少平野才人在平野天讓的壓力下,沒有變成那種軟蛋是令吳昊極其滿意的,如此他就不用像東大媽(東大媽,假麵騎士所屬公司東映集團,簡稱東大媽)那樣經常吃設定了……他也樂意當一個不愁吃喝的二世祖。
見吳昊沒有說話,平野惠子歎了口氣,她也知道自己的孩子被寵溺的過了些,自己和丈夫也不能時長陪在孩子身邊,難免會讓他有些成見。
平野惠子很美,是那種賢惠溫馨可人的美,職場上不僅是平野天讓的最好助手,在家裏也是最能緩解父子二人尷尬氣氛的好幫手(非純家庭主婦),她朝身後招了招手,吩咐道:“芽衣子,麻煩你把我桌上的那個棕色盒子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