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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
已經很爆炸了呀!
左翔太郎心底鬱悶對方的算計有些麻煩,卻也不敢這時候去賭上一賭,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一旦算錯了步驟,定然會出現不可逆轉的結局,這對左翔太郎來說真的很傷的。
吳昊也明白其中的條條道道,他揮了揮手,道:“當利益足夠,那些死去親人的家夥怕是會被收買,然後演變成一場針對你的陰謀!”
“或者說,是一場針對所有騎士的陰謀……”
“財團控製著這個世界的金融鏈,掌控著這個世界的財富,而你和我,或者說是所有的騎士其實很大意義上都屬於自由的個體。”
“而恰恰是我們這種自由個體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削減了財團的威望,無形中就破壞了財團的利益……所以也就成了財團的敵人。”
“有句話叫毀人飯碗不亞於殺人父母,這是生死大仇!”
說著,吳昊笑了笑,他坐在病床前頭的靠椅上,盯了盯前方左翔太郎以及大道克己,道:“仔細分析,其實也能看出,財團的所為後方的目的也不難。”
“第一,也就是以對金融鏈的掌控,在背後操縱報社,給予報社第一手假資料,而報社的絕大部分人員,必然是財團掌控的,而其他人員,也在報社的控製之內……”
“借用報社的影響力,分割人類與騎士的關係和陣營,然後使人們猜疑……”
“第二,這第二步其實就已經在第一步裏埋下了種子……”
吳昊冷酷的笑了笑,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左翔太郎,買起了關子。
左翔太郎有些異樣,卻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回應,但是也明白吳昊話中的意味和重要性。
見左翔太郎沒有猜測,也沒有想要去詢問,吳昊笑了笑,繼續道:“就是你呀,第二步的關鍵就是你呀,左翔太郎!”
看著一臉震驚的左翔太郎,吳昊搖了搖頭,道:“當你決定去找證人的時候,也就正中財團陰謀的下懷。”
“但你確認可以找到證人來洗刷自己在場證明時,不論你在和誰戰鬥,反而隻要你在,這一點一旦被人們所知曉,那麼請問……”
“那些失去親人的,或者置身事外,隻看到表象的人類會怎麼想?”
“你,風都的守護神在場,卻也挽救不到風都的生命,那麼你是不是罪加一等了?”
聞言,左翔太郎不知覺的伸手抹了抹自己的額間,那一層細密的汗珠卻是讓他無比的……感慨。
原來……事情遠遠比他想的更加複雜呀。
吳昊看著左翔太郎,道:“這還隻是第一點,當人們慣性思維的認為……隻要找到證人就可以擺脫一切的時候,殊不知,坑其實就已經在腳下挖好了,正等著你自己邁進去呢。”
吳昊笑了笑,接著道:“當你被人們認為是罪加一等的時候,你再去尋找證人時,而被收買卻厭惡你的證人是不是和你就有了間隙?”
“而這一層由心而生的間隙,也就成為了人類與騎士的隔閡。”
“騎士反感人類的恩將仇報,人類厭惡騎士的作態和罪加一等,那麼當兩個共同的團地不再心向一處的時候,那麼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