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每個人都稀罕你們傅家的財產嗎?”
傅斯寒聽言,步子一頓,回頭便看到她居然睜著一雙美眸在瞪視著自己,紅唇語出驚人。
“我才不稀罕你們傅家的東西,我告訴你,跟你離婚以後,我不會拿你們傅家的任何東西,不管是東西還是錢財,我都不會要。就算你給我,我也不要。”
她說得很大聲。
她是真的被傅斯寒給氣壞了。
拿著幾張照片就來質問她,甚至就這樣直接定了她勾搭男人的罪名,就算她跟他結婚的時候不是處子。
但她也不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
想到這裏,顧清歌便又附加了一句:“我跟秦墨沒關係。”
傅斯寒像是被她的話激動,原本隻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她,聽她說完以後,忽然轉過身,大步地朝她走過來。
顧清歌看到他怒氣衝衝地朝她走過來時,嚇了一大跳,腳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去,而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隻是傅斯寒的動作比她更快,直接扣住了她的肩膀,顧清歌失去行動能力,剛想伸手去推開他,卻被他捏住了下鄂。
“看來你很有骨氣嘛。”傅斯寒冷笑了一聲,眼神像十二月裏的寒譚,冷到骨子裏,他薄唇勾起一抹漠到極致的笑容。
顧清歌咬住自己的下唇同他對視,眼神倔強得像頭牛。
“我隻是不喜歡別人誣蔑我!”
“誣蔑你?嗬,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有資格說這句話嗎?”傅斯寒捏在她下巴的手逐漸用力。
顧清歌便覺得自己的下巴很疼,好像骨頭要被他給捏斷似的。
“你放開我!放開——”顧清歌意識到疼,便想推開她,奈何男女的力氣相差實太過懸殊,她掙了老半天就是沒有掙開來。
顧清歌氣不過,直接對著他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嗯。”傅斯寒登時疼得悶哼一聲,可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卻沒鬆幾分,反而加重將她推到了冰冷的牆邊,聲音清冽:“敢咬我?你找死嗎!”
顧清歌還咬著他的手掌不放,本來以為他會鬆懈,然後自己可以推開她的,她的下巴實在太疼了。
“還不趕緊鬆開。”傅斯寒冷聲斥道。
其實他完全可以把她給甩開的,可是看她就這麼一丁點,如果真的甩出去了,到時候摔壞了……
該死的!
“我不……唔唔!”顧清歌繼續咬著他的手,瞪著一雙美眸跟他抗衡,“祁非呂心鬆凱我!”
因為要咬著他,所以她說話咬字不清。
傅斯寒琢磨了許久才聽出來這話的原句是:除非你先鬆開我。
靠!
這個女人真的是……有惹人炸毛的潛質。
他鬆開手指,顧清歌感覺到下巴沒有那麼疼了,這才慢慢地鬆開自己的牙齒。
然而她還是小看了傅斯寒,他怎麼可能是那種跟別人談判卻還讓對方贏的人?
丫的隻可能以退為進。
所以就在顧清歌鬆開牙齒,以為自己得救的時候,下巴卻再一次被傅斯寒給扣緊了,這一次他的手指扣在她的雙頰上。
顧清歌被他迫使抬起頭來。
“啊……”她吃痛地大喊,“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同時也伸出雙手,不斷地對著近在咫尺的傅斯寒一陣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