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人給冤枉了,自己的丈夫卻冷眼旁觀。
有誰比她還慘?
顧清歌決定,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他開口求救。
傅斯寒這個惡劣的男人,到時候肯定不會救她,並且還要落井下石地嘲笑她的。
想到這裏,顧清歌緊緊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那行,報警吧。”
聽到傅斯寒說讓他們處置,董事會的幾個老家夥便讓自己的助理打電話報警。
打完報警電話一直到警察來了為止,顧清歌整個過程都沒有說話,保持著一個姿勢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像座雕塑一樣。
傅斯寒的目光時不時地從她身上掠過,看她始終保持一個姿勢,心裏冷笑。
看來這小丫頭還有幾分傲骨啊。
那他就看看她能傲到什麼時候。
警察很快來了。
“警察同誌,這小丫頭突然闖進我們的會議室,竊取了我們談話的機密。”
警察詢問顧清歌情況。
顧清歌閉著嘴巴一聲不吭。
反正她說什麼,他們都不會信,百口難辯,她何必去浪費唇舌。
見她一直不說話,警察同誌們也沒有辦法,隻好道:“目前還沒有確切證據證明她是偷聽,或者竊取你們機密什麼的,這位同誌又不說話,所以我們決定把她帶回去問一問。”
“行。必須得問清楚,看看這丫頭是誰派來的,不能讓我們傅氏的機密泄露了出去。”
傅斯寒卻在心裏冷笑。
機密?
今天的談話內容,一直都是這些人的失敗情況,有什麼機密可言?
他們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想趕緊找時機把他們自己的錯誤給掩飾過去吧。
隻可惜,那個小丫頭被帶走的時候都沒有開口跟他說一句救命。
她低著頭被警察帶走了,出門的時候,因為膝蓋上的傷走路還有點一瘸一拐的。
看到這一幕,傅斯寒居然覺得自己的內心有點心疼?
心疼她?
靠,
她都不向自己服個軟,求個救,他憑什麼要去心疼她?
該死的女人!
思及此,傅斯寒脾氣火爆地抬手直接將麵前的東西一掃而落。
砰!
頓時,桌上的東西全部落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大跳,麵露惶恐地看著他。
“傅,傅總??”
時源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撇嘴唏噓,雖然不太清楚傅少為什麼會突然發火,但他心想,這一定跟少奶奶脫不幹係吧。
還沒有等那群老股東上來關切,傅斯寒直接利落地起身,邁著修長的腿朝外麵大步而去。
時源見狀,趕緊跟上他的步子。
*
夜裏八點
警察局門外停了一輛加長林肯。
漆黑的車窗緊緊閉著,林肯停在那裏無聲無息的,似乎和夜色融為了一體。
傅斯寒目光陰冷地望著窗外警察局的大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峻的臉龐如刀削般淩厲。
坐在前頭的時源忍不住開口詢問:“傅少,要不……我進去把少奶奶帶出來吧?”
話音剛落,時源便收到了傅斯寒一記如刀子般的眼神,嚇得他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再說話了。
好嘛,就您最傲嬌了。
看著少奶奶被帶走,結果卻跟在屁股後麵來了,然後在這裏坐了幾個小時,都不下車去看看。
時源都不知道傅少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