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用餐麼?”
“他要回家去吃的。”
顧清歌剛答完,就見傅斯寒朝舒姨點了點頭,從鼻子裏發了一聲嗯。
舒姨下意識地看了顧清歌一眼,然後又笑吟吟地收回目光道:“幸好啊舒姨我有早有準備,靜秋,趕緊把晚餐都準備一下。”
“好。”許靜秋點頭,跟著舒姨走進病房裏,兩人準備晚餐去了。
顧清歌站在原地,因為害怕她昏倒的關係,所以就算是回來的時候兩人冷眼相對,但傅斯寒的手還是一直鎖在她的腰間。
可是此刻顧清歌心裏卻覺得膈應得很,便去摔他的手,一邊道:“我已經回到病房了,你不用害怕我昏倒了,可以把手拿開了吧?”
傅斯寒沒有動,顧清歌隻能仰頭看他,過了一會兒,傅斯寒才將手拿開,他鬆開對她的束縛以後,顧清歌立即往床邊走去。
舒姨和靜秋她們正在準備晚餐,她忍不住走過去小聲地道:“舒姨,您把我的晚餐跟他的晚餐分開好不好?我不想跟他一塊吃。”
聽言,舒姨臉色微變了幾分,下意識地回頭看向傅斯寒,然後輕咳了一聲:“少奶奶,少爺今天晚上在這裏用餐。”
“舒姨……”
“舒姨猜到啦,所以特地有準備多的,少奶奶不用擔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少奶奶,晚餐準備好了。”
許靜秋抬起頭來,打斷了顧清歌。
顧清歌看著這二人,頗覺無奈,看來她今天晚上是真的要和傅斯寒一塊吃晚餐了,她隻好認命地坐下來。
吃飯的時候,舒姨和靜秋都退出去了,隻有她跟傅斯寒兩人對麵對坐,顧清歌是蜷縮在沙發上的,捧著一碗白粥鬱悶地低頭悶吃。
突然,一隻筷子探了過來,將一塊肉放到她的碗裏。
顧清歌愕然地抬眸,居然是傅斯寒給她夾了菜。
世界玄幻了麼?
顧清歌眨巴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傅斯寒,聲音有些結巴:“你你,你幹嘛?”
傅斯寒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聲音依舊清冽:“沒眼見?需要我再做一遍嗎?”
聽言,顧清歌捧緊了碗,搖頭:“用不著。”
他不是有潔癖嗎?幹嘛還給自己夾菜?不對,夾菜跟他的潔癖沒關係,因為現在是他吃過的筷子夾東西給自己,所以就算是潔癖,也應該是自己才對。
想到這裏,顧清歌看了一眼裏碗裏的那菜,然後磕磕巴巴地道:“你以後……不要做這樣的事情。”
不說還好,一說,傅斯寒居然停下來好整以暇地盯著她,微揚了揚眉。
“我……我也有潔癖。”顧清歌礙著頭皮說道。
心裏還想著,隻準你傅斯寒有潔癖?我也有!
傅斯寒更加挑眉,“潔癖?你嫌棄我?”
顧清歌麵對他如此淩厲的目光,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小東西,吻也吻過了,做也做過了,你現在說你有潔癖,是不是太晚了些?”
“……”顧清歌瞪大眼眸,差點被噎住,幸好她跟他說話的時候沒有吃東西。
隻不過接下來顧清歌不想跟他說話了,她意識到一個很殘忍的事實,那就是如果男人耍流氓的話,那你跟他吵的話壓根就沒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