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紀天?”傅斯寒指尖落在她的眼角,冰涼的觸覺沿著她的臉頰移動,最後落在她粉嫩可口的唇上。
“嗬……”傅斯寒冷笑一聲,“你心裏還裝著他?”
“我,”顧清歌下意識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她知道剛才顧景榮那番話是故意說給傅斯寒聽的,所以傅斯寒會有這樣的反應也不足為奇。
她思索了一下,仰起頭回道:“你不是已經見過他了嗎?就上次在宴會上。”
“見過又如何?”傅斯寒不以為意,指尖重回到她的眼角上麵,然後覆蓋在她的眼皮:“是不是憑著這雙眼睛,所以你勾引了不少男人?就連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也要勾引?”
“……”顧清歌如遭雷擊地瞪大雙眸,身子微微有些顫抖:“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她掙紮著,試圖想將他推開,卻被他抓住雙手,用力地按在了門板上麵,然後他強勢地抵壓過來,頓時兩人更加親密無間。
摩擦之際,顧清歌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邊的變化,顧清歌羞紅了耳朵,“不要臉,你放開我。”
“看來你已經感覺到了。”傅斯寒的笑容邪肆又冰冷,大手毫不留情地扣壓著她,將她細白的手腕勒得一道紅痕。
“痛……”顧清歌嚶嚀出聲,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你給我鬆開,這是在我家。”
況且,顧景榮說不定還在外麵沒走呢,如果傅斯寒真的對她做什麼的話,那不是要羞死人了?
“你家?”傅斯寒不屑地嗤笑一聲:“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這裏馬上可以姓傅。”
聽言,顧清歌臉色白了白,唇瓣微張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啊,他傅家在景城一手遮天,就算在錫城,想買下這裏也是一句話的事情。是她低估他了,是她家又怎麼樣,隻要他願意,這裏也可以馬上跟那酒店一樣變成廢墟。
“我知道你有權有勢,但就算這樣你也不能亂說,顧景榮是我繼母的兒子,我不許你這樣胡說!”
“心疼了?”傅斯寒眯起眼睛,探究地睨著她。
“心疼?你把你的妻子說得這麼不堪,丟臉的人難道不是你自己嗎?傅斯寒,折損我的名節,懷疑我誣陷我就讓你那麼快樂嗎?”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重新懟了回去。
“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傅家的人,我的麵子跟你們的緊緊連在一起,如果這些話傳出去受到什麼非議,丟臉的不止我一個人。”
嗬。
傅斯寒饒有興致地凝著她,看來這個小東西的腦子轉得還挺快,這麼快就把目標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可惜……她碰到的是自己。
他二話不說,直接將她給打橫抱了起來,顧清歌一臉小臉刹然失色,手卻條件反射地摟住他的脖頸,“你要幹嘛?傅斯寒,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在我傷好之前你不會碰我的。”
砰!
話落,她被人扔到大床上,顧清歌身子滾了兩圈停下來,抬起頭就看到傅斯寒站在床邊脫掉了西裝外套,緊接著修長的手指就開始解他襯衫的扣子了。
她臉色白了白,“你,你忘了自己說的話了?”
“一個能從景城自己偷跑回錫城的人,我看你的傷也沒有必要再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