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傅斯寒已經在病房裏,此時正坐在她的病床上。
看到他,顧清歌的步子頓了一下,隨即皺起秀眉:“你怎麼進來了?”
“原來我的小東西是要去上洗手間,居然連這也不敢讓我知道?”
顧清歌:“……”
“過來。”他朝她招手,顧清歌卻站在原地沒有動,“你說話不算話。”
傅斯寒直接走過來,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回去,霸道得讓人心驚。
他抱著她坐在床邊,熾熱的大手勒緊她的腰不讓她逃脫半分,然後一手捏著她的下巴。
“我有問題要問你。”
呃……
顧清歌眼神多了幾分逃避之色,他肯定是要問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病倒的事情吧?想到這裏,顧清歌便別開眼睛,低聲道:“我,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
顧清歌搖頭:“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說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顧清歌:“……”
“是不是知道我想問什麼?那你自己說說看?”傅斯寒抿著唇,拇指輕輕地摩擦著她柔軟的下巴,一邊低聲地詢問道。
顧清歌眨著清澈的眼眸,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其實,你是想說我為什麼會突然病倒,對麼?我昨天去墓園了。”
反正以他的本事,如果他想知道的話,那他一下子就可以查得到,她根本沒有欺騙他的理由。
也無需騙他。
索性,直接說實話好了。
“墓園?”
“嗯,我去看看我母親。”顧清歌點點頭。
傅斯寒眼眸一深,原本以為她不會告訴自己實話,沒想到……
“那你為什麼不叫上我跟你一起?”
“你不是工作忙麼?況且我也想單獨見見她,跟她說說心理話。”
說到這裏,顧清歌垂下眼眸,“昨天雨有點大,我在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淋了點雨,所以就感冒了。”
“是麼?”傅斯寒眸色淡淡,唇微微勾了起來:“你就隻去了墓園?沒有做其他事情了?”
顧清歌搖了搖頭。
於是傅斯寒的心冷了一大半。
他剛想說什麼,顧清歌卻又突然開口道:“對了,我昨天在墓園裏碰到薄錦深了。”
傅斯寒心口一跳。
“你……”
“我都跟他說清楚了,他以後不會再來找我了。”顧清歌說這些的時候,莫名覺得心虛。
她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呢?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迫不及待啊?顧清歌說完以後就後悔了,咬住下唇沒有再說話。
傅斯寒盯著她良久,突然伸手緊緊地擁住她,“你終於願意跟我說實話了。”
顧清歌愣了一下,“我什麼時候沒跟你說實話了?”
“小東西,這樣真好。”傅斯寒將她摟得越發緊,幾乎要將她柔軟的身體給鑲嵌進他的體內。顧清歌漸漸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推他:“我快呼吸不上來了,你快鬆開。”
於是傅斯寒這才放開了她,他剛才寒冽的眉眼這會兒終於展露出笑意:“以後我就是你堅實的後盾,有什麼事你都告訴我,我都會替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