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氣息瞬間沿著薄唇侵襲了顧清歌的神經,她的大腦瞬間的空白過後,就被傅斯寒的氣息填滿。
他毫不費力地撬開她的貝齒,吻得越發橫衝直撞。
大概是害怕從她口中聽到自己不想聽的,或者是聽到想要分開這樣的字眼,所以傅斯寒著急了。
他就算是生她的氣了,可要走的時候根本沒忘了把綠蘿給捎上了,知道她會跟過來,肯定會跟著過來。
隻要她人到了自己跟前,那他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到時候有什麼事都可以慢慢來,他的氣可以慢慢地生,她的解釋可以慢慢地聽。
可是沒想到……
傅斯寒這次真的是被衝昏腦袋了。
一想到她剛才差點可能說出的分開,他的吻便又深了幾分,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往自己的身上按,兩人的唇舌交纏氣息相繞。
顧清歌被他索取得全身軟綿綿的。無力地仰頭腦袋,雙手扯著他胸前的衣服,半張著唇,任他的吻侵占著她的感官,最後甚至吮著她的舌尖,一點一點地將她的理智給抽空。
終於,顧清歌推不開他,整個人軟軟地往他的方向倒。
傅斯寒索性直接將她抱起來,單手托住她的臂,抱著她倒在了沙發上。
熱情幾乎是一觸即發的,傅斯寒的大手探進她的衣內,覆上她的柔軟。
顧清歌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用力地推開他:“不,不能這樣。”
她前一秒還在和他理論,吵架,怎麼可以下一秒就跟他做這種事情?這樣也太奇怪了。
傅斯寒熱情高漲地抵著她,不願意退開,低頭在她的頸間落吻,“不要推工我。”
“你,你先放開我。”顧清歌輕喘著氣,伸手想將他推開:“綠,綠蘿還在裏麵,這樣……會,會被看到。”
聽言,傅斯寒的動作頓了一下,艱難地起身將她抱起來,然後朝另一個方向走。
顧清歌心驚地望著他:“你,你要帶我去哪兒?”
“你不是說怕被看到?”
傅斯寒步子邁得有點大,顧清歌心裏慌,便掙紮起來:“你不能這樣,我們剛才還在吵架。”
然後傅斯寒就停了下來,他低頭沉沉地望著她,眸子裏閃著她看不懂的異樣光芒。
半晌,他低下頭來,親昵地靠著她的鼻尖蹭了蹭,嗓音暗沉:“那現在不吵了。”
“你……”
“以後也不吵。”
他接著道,薄唇靠近,輕輕地碰著她的,“好不好?”
“傅斯寒、”顧清歌卻在此刻咬牙憤恨地看了他一眼,聲音冷冽地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件物品?你生氣時隨手拋開,你不生氣了,就拿過來好好地安撫一番,你覺得我沒有思想嗎?還是你覺得我不會痛?”
“我從未當過你是物品。”
“不是物品,那是什麼?如果不是物品,你為什麼會這麼做?”
顧清歌說著,掙紮著從他身上下來,傅斯寒固執地摟緊她的腰,她沉著臉道:“你放手。”
“我不放。”
顧清歌用力地甩,卻沒能將他的手甩開,傅斯寒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垂下眼簾,整個人身上肅殺和淩厲的氣場全然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