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碰一下杯,慶祝一下。”
沈文清讓她拿起酒杯,顧清歌坐著一動不動,“不就是讓我陪你吃晚餐嗎?你快點吃吧。”
聽言,沈文清的動作一頓,片刻勾起唇角:“一個人的晚餐,怎麼能叫共進晚餐呢?還是說,你想讓你身後的那個人……”
話未說完,顧清歌拿起酒杯重重地跟他碰了一下,然後仰頭就一飲而盡。
“夠了吧?”
“酒,可不是這樣喝的。”
倏地,沈文清捉住她欲放下杯子的手,然後一個用力,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裏。顧清歌一個愣神就被他拽到大腿上,那一刹那,顧清歌的臉色如同被渡了一層白粉般慘白,“你放開我。”
沈文清的手箍在她的腰間,同是也扣住了她的雙手,令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則是拿著酒杯繞到她的跟前:“我教你喝。”
“我不喝,你放開。”顧清歌用力地扭著,掙紮著,可是身後的沈文清就像一座山般紋絲不動,將她圈得緊緊的,“看到她了嗎?她還在那裏看著你,如果你不聽我的,那我就讓她屍骨無存。”
沈文清的話如同地獄傳來的一樣,讓人背後發寒,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沈文清,你真的是個變態。”
“嗬,知道我是變態,你還要惹我?”沈文清低低地湊到她的耳邊道:“跟我好好地吃一頓飯,有那麼難嗎?非得這樣惹我生氣?清歌,我想尊重你,但你起碼得給我機會?是不是?”
“你這叫尊重我?”顧清歌咬牙切齒地應他一句:“你但凡有一點尊重我的心思,你就不會強迫我做任何事情。”
“我本來不想強迫你,但你太不聽話了,隻能這樣……”沈文清低低地笑,那笑聲聽起來陰森可怖,顧清歌隻覺得皮膚上麵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難受得很。
“你,你先放開我,我們再商量。”
“清歌,現在可沒有機會了哦!”
顧清歌喘著粗氣:“那你想怎麼樣?真想逼死我?”
“我怎麼舍得逼死你呢?讓我喂你喝酒,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死都不可能。”顧清歌怎麼可能會受這種屈辱,但沈文清已經端著酒杯朝她的嘴巴靠近了,那動作特別強勢,似乎她不喝下去,他就不罷休一樣。
顧清歌抿緊唇,一動不動。
任由沈文清怎麼喂她,她的嘴唇都不動一下。
“顧清歌,你這樣就不乖了哦。”沈文清強迫性地將杯子往她的嘴裏碰,杯沿都碰在她的牙齒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了,顧清歌依舊不張口。
漸漸的,有酒灑了出來,順著顧清歌的下巴滑至喉嚨,然後再把她身上白色的襯衣給打濕。
顧清歌抗拒得不行。
“乖一點不好嗎?非得惹我生氣?喝。”沈文清像是魔怔一樣,非要她把酒喝下去。
旁邊的人看得膽戰心驚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有鮮紅的血跡從顧清歌的嘴角滑落,是和紅酒不一樣的顏色,沈文清眉毛挑了一下,手中的動作放慢了幾分,注意到她唇角帶血,才意識到顧清歌是把自己的嘴唇給咬破了。
剛才想戲弄她的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不見,沈文清眯起眼睛:“真不喝?把唇咬破了也不喝?不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