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季半夏的眼淚,傅斯年的動作慢了半拍,迷亂的神誌微微清醒了一些。

他艱難的放開她的身體,讓自己離她遠一點。他這是在做什麼?這樣對待一個女人,與禽獸有何兩樣?

季半夏的雙手一得到自由,便抬手狠狠甩了傅斯年一巴掌:“傅斯年!你這個混蛋!你真讓我惡心!你這個垃圾!你是我見過最下作最低級的男人!”

傅斯年活了31年,從來沒聽到過這樣惡毒的辱罵。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罵,這個女人,還是季半夏。就在一秒鍾前,他還在心疼她的眼淚。

怒火和***燒光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眯緊眸子盯著她,聲音嘶啞如野獸:“承蒙你這麼看得起我,我一定不讓你失望。我要……名至實歸!”

傅斯年的手毫不留情的扯開季半夏的衣衫。

他用力吮吸她的舌尖,痛得季半夏直吸冷氣,她也用力咬回去,她的力氣不小,她甚至都嚐到了腥甜的血味!可傅斯年還是不鬆口,他的舌頭緊緊纏住她,似乎要把她吸到肚子裏去。

這個男人瘋了!季半夏驚懼的瞪大眼。

傅斯年已經完全瘋了。他雙眼赤紅,所有的感官都被渴望所占據。這個女人是他想要的。隻憑這一點,就足夠了。

……

“啊!”季半夏發出一聲尖利的驚叫!

她發狂般拚命捶打傅斯年的肩膀:“傅斯年!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灼熱火辣的痛感讓季半夏哭得力竭聲嘶。絕望如潮水,將她徹底淹沒……

第一輪完畢,傅斯年卻還意猶未盡。他抱起破布娃娃般的季半夏,往臥室走去。

季半夏心如死灰,兩眼如枯萎的深井。她冷冷盯著傅斯年,聲音嘶啞:“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嗎?”

發泄完,傅斯年的神誌總算清醒了。他將季半夏平放在床上,尷尬的想說點什麼,眼睛卻一下子看見季半夏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

從前胸到小腹,到處都是……

這吻痕絕對不可能是他剛才弄的!這分明是兩三天前就有了!

三天前,她和歐洋並肩上車,絕塵而去。兩天前,她和男學生在圖書館前談笑風生,他寵溺的拍她的頭。

這些吻痕,到底屬於哪個男人?

妒忌像毒蛇,傅斯年以前從來不知道,妒忌的感覺也能讓人發狂。他盯著季半夏身上的吻痕,像掀麻袋一樣掀開季半夏的身體,再次壓了上去……

到底是第二次。這次,他持久得可怕。

季半夏閉緊眼一言不發,像死魚一樣直挺挺的躺著,她的心,已經疼得麻木了。

可是,緩緩的,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冰冷的身體開始發熱……

傅斯年敏銳的感覺到季半夏身體的變化,他看著季半夏的臉。蒼白的臉頰開始泛出紅暈,睫毛微微顫動,癢到了他的心裏。

……

最後的最後,天空仿佛盛開了焰火,傅斯年釋放出自己的同時,聽見季半夏終於失控地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