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野淡定點頭:“知道了。”
表現的一點都不像是個四歲的孩子。
兆壽大長公主露出幾分錯愕來。
喬畫屏道:“阿野打小就聰慧。”
話裏流露出幾分為人母的驕傲來。
兆壽大長公主回過神來,心裏想的卻是,這是他們皇家的血脈,自然打小就不同常人。
兆壽大長公主又仔仔細細的好好看了白飛野一番。
白飛野在村裏時,就很討村裏老小的喜歡,堪稱通殺。兆壽大長公主越看他也越是喜歡,眼神越是柔和。
兆壽大長公主沒有多說,隻是最後在送走喬畫屏的時候,鄭重其事的交代道:“照顧好阿野。”
喬畫屏牽著白飛野出了那院子,白飛野立時深深呼出一口氣來。
喬畫屏忍俊不禁。
兆壽大長公主這次宴席明麵上是為了新收的幹孫女舉辦的。喬畫屏牽著白飛野又回了舉辦宴席的芳庭閣。
被兆壽大長公主收為幹孫女的那女孩兒,正在人群中,言笑晏晏。
眾星拱月似的。
喬畫屏牽著白飛野尋了處隨意落了座。
不少人見喬畫屏回來,又特特過來同喬畫屏攀談。
喬畫屏態度淡淡的應付著。
兆壽大長公主是在開席前來的。
以兆壽大長公主的身份地位,她來的時候,所有的夫人與小姐們都起身相迎。
她要收作幹孫女的那女孩兒嬌俏的跟在兆壽大長公主身側。
兆壽大長公主正式將女孩兒介紹給了在座的諸位夫人。
女孩兒名叫魏月瑛,看上去活潑又大方。
魏月瑛……喬畫屏心中一動,倒是想起先前她去梅氏小館外頭蹲人那回,被登徒子調戲,有個青衣書生雖說沒幫上什麼忙,但他的熱心腸到底也是給喬畫屏留下了印象。
那青衣書生,好像就叫魏月盛來著。
魏月瑛,魏月盛……
這般相似的名字,要說是巧合,那也真是太巧了。
再細細一看,這魏月瑛同魏月盛好像是生得有幾分想象。
是兄妹?
喬畫屏心裏漫無邊際的想著,麵上卻看不出什麼跡象來。
接下來的宴會倒是沒什麼可說的,兆壽大長公主就像跟喬畫屏白飛野完全不認識一般,隻在社交禮儀的範圍內,寥寥客套了那麼兩句,便是全部的交集了。
喬畫屏跟白飛野安安穩穩的熬過了這次宴會,一直到散席,她從容不迫的牽著白飛野準備離開。
這時候卻是被人喊住了。
“……平西侯夫人,請稍等。”
喬畫屏回頭一看,朝她快步而來的,卻是那位幹孫女,魏月瑛。
“魏小姐?”喬畫屏給她一個疑惑的眼神。
魏月瑛猶豫了下,笑道:“……實在是,前些日子我偶然同平息侯爺有過一麵之緣,侯爺生得跟我先前認識的一人有點像……是以我想問問,夫人可知道侯爺的祖籍籍貫?”
喬畫屏麵上不顯,隻搖了搖頭:“大家都知道,侯爺先前遇險失憶過,好多事已經記不起來了……不知道魏小姐說與我家侯爺相像的那人是?”
魏月瑛道:“是鄔水梅家的一個人。那人同我兄長相識,我跟著兄長從家鄉往京城來時,曾經見過他。”
魏月瑛盯著喬畫屏的臉:“……鄔水梅氏,不知道平西侯夫人有沒有聽侯爺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