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走過來溫和地看著她的臉,“如果你跟哪個男人私下見麵了,我也會小氣。”
安夏兒點點頭。
心裏好受多了。
在安夏兒鬱悶的臉色中,陸白挑起一絲微笑,“那,不生氣了?”
“生不過來。”安夏兒道,“不生了,算了。”
陸白手往她頭上摸了摸,“乖。”
安夏兒鬱悶道,“你別當我是小孩子似的哄,我隻是說這一次不生氣了,以後你跟哪個女人走得近我還是會生氣。”
“知道。”陸白淺淺地吻著她的額頭,“夏兒是個小醋壇子。”
安夏兒立即雙肩一縮。
立即滿臉通紅。
隻見阿瑞斯和祈雷他們轉過身去……
太肉麻了!
安夏兒非常局促,咳了兩聲撇開頭,“你才是醋壇子。”
在安夏兒臉色上飄上紅雲時,陸白身上的私人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來電,“我接個電話。”
“嗯。”
安夏兒點了點頭。
陸白從旁邊離開後,安夏兒立即回過身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低聲罵自己,“別這樣,結婚多少年了,瞧你這點出息……”
身後,祈雷幽幽地走過來飄來一句,“哎,你對於陸白來講真是太好哄了。”
安夏兒嚇了一跳,回過頭看到祈雷笑嘻嘻的臉,“笑什麼,那是我自己覺得沒必要生氣了,反正那個西比拉若是對陸白有想法是做白日夢!”
“對,你別太把那個西比拉當回事。”祈雷看了一眼陸白那邊,對安夏兒說道,“再跟你透露個事,下午在科學院時我保證那個西比拉公主在陸白那沒討到什麼好。”
“真的?”安夏兒又忙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和秦特助看那個西比拉公主在陸白身後出來時,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祈雷一隻手擋在唇邊,悄悄地說,“說不準在陸白那告白碰壁了!”
“……”
安夏兒緊握著手。
告白?
那人怎麼不要臉皮的?
“不過你警惕是對的。”祈雷又道,“我看那西比拉不是會輕易死心的人,就像以前那個南宮蔻微一樣。”
“南宮蔻微?”
聽到祈雷提那個她最厭恨的女人,安夏兒目光不禁浮出了些許沉思。
祈雷以為她生氣了,忙擺手,“別多想,我不是有意在你麵前那個女人,隻是說現在這個西比拉公主的德性跟那個南宮蔻微有點像。都是很難纏的那種女人。”
“我知道……”安夏兒歎了歎,“這一趟留在瑞丹果然沒什麼好事,早知道當時陸白說讓我先回去時,也許我就該先回去得了。回去了,起碼對這些事,眼不見為淨。”
“那你會放心回去?我不信。”祈雷了解她,“知道這邊可能有潛在的敵人,你放心一個人先回去麼。”
安夏兒看著祈雷,無奈一笑,“你說得對,我就是不放心才想留下來陪陸白,畢竟分也是為了我才過來。”
“那不得了?人生沒有什麼事能去後悔,無論什麼樣的選擇都是自己的。”祈雷說,在這幾年間,這個和安夏兒同一屆的大男生看著成熟了不少。
“你現在看問題很獨到。”安夏兒欣慰地看了一眼這個同學,“我現在確實該把心安下來,既然決定留下來,那發生什麼都得麵對。”
祈雷與安夏兒走在一起,看著這裏美麗的生態園林,“經曆一些事,總得成熟幾分。其實我們都已經不再是當年在校園裏的自己了,當年的我們,青澀、簡單、對於這世界上的事隻分善惡。但現在的我們眼中,這個世界不隻是有善惡,還有人情複雜。這個世界還有太多我們不知道的。”
安夏兒微笑,“是這樣,比如以前可能我會對於某些事或人具有一定的容忍度,隻要不踩到我的底線。但現在,如果那些人威脅到了我的家人,我會不惜一切手段,哪怕讓對方死。”
祈雷看著安夏兒麵帶微笑,眼睛卻透露出一絲決絕的神色,笑說,“真是冷酷,但你說這話是說陸白?其實我不太相信現在還有人敢對抗他。”
“我說不出這種感覺。”安夏兒皺了皺眉,“結合這陣子的事,從到珀切福斯家族,艾爾讓陸白幫忙,再到受到皇室的邀請出席皇宮的宴會,再到現在,又摻與進了瑞丹王位繼承者的選舉,艾爾,羅丹、女王、柯羅韓特王子和那個西比拉,還有那個不知打著什麼陰謀的西蒙……”
“我總覺得要有什麼事發生了。”安夏兒道,“而這一切,都讓我感覺,我們這一次飛機突然出事停降在瑞丹,非常蹊蹺。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牽引著讓我來到瑞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