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阿姨心裏想的那些事情,許思意其實並沒有想到。隻是覺得自己前段時間生病了,小悅悅都沒有怎麼跟她親近,想要好好地彌補小悅悅,彌補這段空缺的時間。
許思意的肚子痛最終還是沒有緩解,到晚上的時候,仍舊痛的不行。陸之恒看許思意痛成這樣,覺得這個不太尋常。上網查了一下,說這個就是痛經了。
痛經是一種病,既然是病,當然是可以治療的。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許思意的頭上都是細密的小汗珠。
陸之恒出去了幾分鍾就回來了,還帶著武老爺子進來了。
武老爺子又拿出他的那個小布包來,好幾根針紮在了許思意的腹部。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許思意全身都出了好多的汗,但是神奇的是,她的肚子就不疼了。
“武老爺子,您這針是萬能的呀!什麼都能治!”
許思意很感慨。
很多女人飽受痛經的折磨,買了各種藥都無濟於事。但是武老爺子,就用手裏的這幾根針,就能馬上解決問題,真是太厲害了。
武老爺子卻說:“痛則不通,痛則不通。回頭我給你紮一個星期的針,你以後呢,也要注意腹部保暖,最好是不論春夏秋冬,穿上背心,護住肚子,平日裏不要吃寒涼的東西,很快就會好了。”
說完話,武老爺子就走了。
神奇的事情是,這一個經期,許思意的肚子都沒有再痛了。
經期過後,許思意就再次恢複了之前的運動計劃,嚴格按照武老爺子說的執行。
到這裏,許思意距離武老爺子說的治療兩個月的時間,已經隻剩下了最後的兩個星期。
這兩個星期的時間裏,許思意除了治療許思意的精神狀況異常之外,武老爺子還給許思意連續紮了一個星期的針。每次紮針許思意都仍舊會出很多的汗,但是許思意感覺很舒服。
陸之恒訂好了機票,已經決定了等到許思意治療結束的第三天就帶著許思意去愛爾蘭的莫赫懸崖。
可是就在許思意最後一天的中藥喝完之後,她到處都找不到小悅悅。陸之恒已經去上班了,她去問武老爺子,武老爺子表示他早晨看到魏阿姨帶著小悅悅出去了。
許思意想著,大早晨的,今天外麵還有霧,魏阿姨為什麼要帶小悅悅出去呢?
但是,上一次她緊張的叫人去找魏阿姨,結果魏阿姨是帶著小悅悅出去散步去了。這一次如果再興師動眾的找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武老爺子卻提議:“我們所有人都出去找找吧,現在人販子實在是太多了。小悅悅又是一個女孩子,要是被人販子盯上了,隻有魏阿姨一個人,直接把小悅悅搶走了,也阻止不了啊!”
許思意覺得武老爺子說得對,馬上就叫了保鏢還有醫生護士出去找。
但是不管是醫生護士,還是保鏢,到處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魏阿姨和小悅悅。
許思意趕緊給陸之恒打電話,陸之恒聽了之後,趕緊往家裏趕。
許思意也沒有坐以待斃,讓武老爺子在家裏等著,她帶著這裏所有的人全都出去找小悅悅。
陸之恒到了這裏之後,見到了武老爺子,也沒有打招呼,直接拿起客廳電視的遙控器就打開電視。
武老爺子才知道,原來這個電視裏竟然有這裏所有的監控。就連所有的臥室裏也有監控。感覺老臉一紅,但是又想著這個電視這裏的人都沒有開過,陸之恒肯定也沒有看過的,就感覺放心多了。
陸之恒把魏阿姨的房間裏麵的監控打開,今天早晨五點半左右,魏阿姨起床,起床之後拿起手機,很熟練的打了字之後,又把手機放了回去。手機屏幕是亮著的,但是上麵的字看不清。
按了幾下遙控器,監控就開始放大,很快,手機上麵的字就清楚的顯示出來了。
陸之恒的目光很快鎖定在了其中幾行字上。
那個叫小張的,早晨給魏阿姨發了消息,說:“你帶著他們家的小孩兒出來,我假裝搶孩子的,把孩子搶走。然後你就回來說孩子被搶了,要一千萬就放人,報警就撕票。這一千萬到手之後,我們就結婚。你的兒子結婚的錢,也從這一千萬裏麵出,還有你女兒的嫁妝,也從這裏麵出。”
後麵是魏阿姨的回複:“行!那就這麼說定了,但是你千萬要演得像一點兒啊,別把我暴露了。我們倆都得玩兒完!”
後麵,魏阿姨就出去了。陸之恒把走廊裏麵的監控調出來,果然看到魏阿姨去了許思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