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著臉看著戴菲已經轉過來的臉,問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戴菲笑著說:“就是剛剛,你打算親我,但是沒下口的時候。”
周洲的臉刷的一下紅的跟猴兒屁股一樣。
戴菲哈哈笑著下床,周洲一把把戴菲撲倒在床上,然後捧著戴菲的腦袋說:“今天,你跑不了了。”
戴菲摟著周洲的脖子說:“可是,我從來就沒沒打算跑過呀!”
兩個人互相看著,越來越接近,越來越接近。
這個時候,戴菲突然啄了一下周洲的嘴唇,然後睜開眼睛看著周洲,眼神清澈,卻充滿誘惑力。
周洲的手一用力,把戴菲的腦袋朝著自己的腦袋壓過來,兩個人的嘴唇就這樣壓在一起,輾轉廝磨。
再過去的二十多年裏,周洲一直都沒有談過戀愛,當然也沒有接吻過。被女孩子強吻的經曆倒是有兩次,但是那兩次也被周洲躲掉,隻親在了臉頰上。盡管如此,周洲還是無師自通,熟練地吻技讓戴菲感覺有些眩暈,沒多大一會兒,就癱軟在周洲的懷裏了。
好不容易,周洲鬆開了戴菲之後,戴菲看著周洲,眼神迷離,氣喘籲籲的說:“你不是說你沒談過戀愛嗎?這是怎麼回事兒?”
周洲雖然也很驚訝與自己的熟練,但是他選擇裝逼,所以就告訴戴菲說:“這是身為男人的天賦!”
這下,戴菲笑場了。
“哈哈,這你也說得出來?”
戴菲吧周洲推開,看了看時間說:“我得走了,我今天早晨有課,很忙的。”
周洲躺在床上看著戴菲走遠的身影,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戴菲,我愛你。”這句話,脫口而出。
戴菲轉過身來,一邊整理自己的頭發,一邊開心的笑著說:“我也愛你,周。”
周,是戴菲對陸周洲的簡稱。她雖然有東方血統,但是陸周洲這三個字她想要念好還有好長的一段路要走。
小悅悅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才醒過來。
她醒過來之後,拍拍腦袋,去衛生間裏洗漱去了。
許思意正在看電視,看到小悅悅穿著睡衣,睡眼惺忪,拍自己腦袋的動作,撇撇嘴,跟陽台上正在看書的陸之恒說:“看看你女兒,這都什麼樣子,以後可不能喝醉了。”
正說著,衛生間裏突然就傳來一聲尖叫。
許思意手裏的遙控器扔了,趕緊往衛生間跑。
陸之恒也趕緊把手裏的書放下,往衛生間跑。
衛生間裏,小悅悅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拿著牙刷,嘴裏滿嘴的泡沫兒,指著鏡子裏的那個邋遢的小悅悅說:“陸蔚舟,你看看你啊,你都做了些什麼?你上當了知道不知道?我的媽呀!還錄音,還錄視頻?完了完了完了!”
許思意和陸之恒兩個人趴在衛生間門口聽到小悅悅在裏麵自言自語,互相無奈的看了一眼。陸之恒繼續回去看書了,許思意就趴在衛生間門口說:“既然答應人家了,就要說話算話,回頭啊,媽去跟靳鵬媽媽商量一下婚期。”
說著,許思意就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還自言自語說:“結婚這事兒,最好還是得有一個媒人。我看啊,媒人就交給你洋洋阿姨了,我現在就跟她商量去。”
許思意小跑著出了門,然後敲開了702的門兒。
宋洋洋來開門,許思意剛踏進門,就聽到裏麵一聲尖叫。
“啊啊啊啊……”
不用說,宋洋洋也是一臉擔憂的跑到小杏杏臥室裏去看。但是呢,小杏杏平日裏睡覺是關門的,宋洋洋也進不去。
許思意就勸導:“別擔心,我們家剛才剛剛發生了一模一樣的事情。肯定是這會兒酒醒了,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又後悔,又羞愧,又覺得丟臉,而且又不能消除大家的記憶,再消除證據。所以……”
許思意學著小悅悅的樣子攤手。
宋洋洋也學著許思意的樣子攤手,順便撅著下嘴唇。
“這兩個孩子,真是,以後呀也別喝酒了。這一早晨連床都沒下不說,盡做一些明顯會後悔的事兒。”
許思意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許思意突然想到自己來著兒的目的,拉著宋洋洋坐在沙發上,說:“說到這兒啊,我得拜托你點兒事情。”
宋洋洋看著許思意,詫異的說:“呦,什麼時候跟我這麼客氣了?”
許思意說:“哎呀,這事兒非得客氣。咱們小悅悅昨天既然答應人家了,我看,靳鵬媽媽那邊肯定遲早要上門兒,這個媒人,隻能是你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