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此景更是高興,平日裏沒見陳氏向誰低過頭,今天真是喜聞樂見了。如今夏輕舞是老爺夫人的心頭寶,正好是打壓一下陳氏的氣焰。
一頓飯後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就回房休息了,路上娘便說明天會給夏輕舞挑兩個好的丫環過來伺候她。夏輕舞說不用了,就敖春一人就行了,以前都是她自己做事,現在回家了,一個丫頭就夠了,人多也煩雜。
跟在後麵的敖春一聽,大喜,大小姐如此信任她,以後也要細心服侍才行。
回房洗漱完畢,敖春在給夏輕舞梳頭,夏輕舞便順口問了下她的情況,原來敖春一家本是山上的獵戶,從小在山間打獵的她身手也是了得。但後來父親病重,需要醫治,又不能請大夫上山去醫治,所以不得不全家搬下山到城裏來尋醫治病。治病需要錢,洽縫夏府招人,於是便進來了,夫人看她靈活,就留在了身邊,夏輕舞回來,就讓她是伺候,足已見得夫人對她也是很放心。
聽完敖春的事,夏輕舞倒也沒有多想,這兵荒馬亂的年代,沒錢是萬萬不能的。於是交代了敖春一些事,便讓她下去休息了,晚上也不用守夜,敖春又是一驚,之前伺候夫人,大家都是輪流著守夜,不管是伺候誰守夜是必不可少的,剛剛還在為此事著急呢,小姐就要了她一個丫環,以後守夜就得她來守,縱使她身子好,也會扛不住呀。現在可好,居然說不用守夜。
看到敖春眼中的驚訝,夏輕舞隻得告訴她,自己沒有讓人守夜的習慣,如果有人在外麵,她會一夜都睡不著,敖春這才放心一點。
夏輕舞有點認床,這讓她吃了不少苦頭,每換一個地方,床的方位一變,她就整夜整夜的睡不好,就算是睡著也是淺眠狀態。
第二早天剛亮夏輕舞就起床了,敖春也是起了個大早,必竟這是她第一天侍候新主子,隻能早不能晚了。原想著肯定要在外麵等個大半天,沒想到剛到門口夏輕舞就把門打開了,敖春心裏又是一驚,這個時候雞才剛打鳴,整個府裏隻有下人起床了,主子們可都還在睡著呢。
“小姐好早啊。”敖春端著水進門說到,然後把水盆放到了架子上。
“也不很早了,院子好多腳步聲,看來起來的人不少。”夏輕舞說完走向水盆洗漱,敖春將擰幹的毛巾遞給了夏輕舞,下人門早上起來都是輕手輕腳的,就是怕打擾主人休息,而且這院裏根本沒有人進來,都是在外麵走動,這大小姐聽力真了得。
洗漱好後,敖春給夏輕舞換好了衣服,給她梳好了妝就出去了,沒一會兒把早飯端了進來。早飯是粥和包子,還有三蝶精致爽口的小菜,夏輕舞細嚼慢咽的吃完,覺得渾身是勁啊。
夏輕舞眼睛滴溜溜一轉,拔腿就往外麵跑,一路衝到了夏輕風的院子裏,一看夏輕風正在吃早飯。
“二哥!”夏輕舞叫了一起。
夏輕風剛一抬眼,就看到夏輕舞到了麵前,嘴裏的東西差點沒噴出來,夏輕風壓了壓驚,說到:“一大清早的,你咋咋呼呼的幹嘛呀?”
夏輕舞眠嘴一笑:“我來看你起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