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自殺(1 / 2)

柴璐惜輾轉反側總是睡不著,她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情,一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梁席博正在工作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

接到電話後,一向喜怒不顯於色的梁席博立刻跑了出去。

梁席博接到的電話是許可可的媽媽的,他說許可可出事了在醫院,趕緊讓梁席博過去。梁席博也沒有問是什麼事情,就焦急地跑了出去。

路上他車開的飛快,祈禱許可可不要出事,他也早就忘記了答應柴璐惜再也不見許可可的事情。

來到了醫院,他看到了正在急救室外麵焦急等待的許母,她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頹廢地坐在門口。

梁席博趕過去說道:“阿姨,可可到底怎麼了?”

許母一臉難過回答道:“她割腕了,還在急救室裏麵沒出來呢。”

“什麼?割腕了?怎麼會這樣呢,阿姨你快告訴我。”梁席博聽了一臉震驚。以前的許可可還算堅強怎麼會為了什麼事情而割腕呢。梁席博不敢相信,擔心之色同時也流露了出來。

許母慢慢地解釋:“前幾天我和他爸一起去旅遊,本來想叫上她一起去的。可是她因為工作原因就推辭不去,最後我和他爸兩個人去了。誰知道旅遊的時候我們遇到了車禍,他爸爸當場就去世了,而我受了輕傷。這些事情估計你也知道。

後來她因為這件事很自責,她說她從來沒有和父親出去過外麵旅遊,這次她應該推掉所有工作陪她爸爸去的,但是她卻沒有。她連父親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所以她十分後悔,到後麵就成了痛恨。”

梁席博聽了很難過,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做兒女的誰不希望父母在身邊,但是在的時候他們不是太珍惜,等到失去之後才追悔莫及,這是做兒女的悲哀。

“那後來呢?因為這件事情她就要割腕嗎?”梁席博繼續問。

許母點了點頭說道:“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她就整天鬱鬱寡歡,幾乎不出門。後來也不去工作了,整天就待在家裏不出去。後來她的精神就有些錯亂了,我害怕就帶她去醫院裏檢查了一下。醫生說她已經患有了輕微抑鬱症,說不讓我們再刺激他。可是昨天不知道為什麼,她就突然割腕了,根本沒有一點征兆。”

梁席博說道:“那現在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許母搖搖頭說:“我發現她的時候,地上全是血。我害怕極了。我也想不起來看看她怎麼樣了,現在醫生還在裏麵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說完許母便捂住臉大哭了起來。

“阿姨,我相信可可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醒過來的。”梁席博安慰說。

“這孩子從小都很聽話,很懂事,這次怎麼會這樣想離我而去呀。”許母大哭著說。

梁席博看到許可可的母親這樣,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們倆以前相處的還算融洽,他還有些喜歡許可可。有了柴璐惜之後,梁席博和她斷了,為比他還有些覺得對不起她。但是當時她也沒有怎麼鬧,現在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可能是自己傷害了她的創傷加上父親去世的悲痛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