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許可可認真想這件事的時候,她發現可能是自己的問題,所以最後還是為她澄清。
而且,她還一直在為自己說話,說她不是故意的,可能是無心的。
想到這裏,柴璐惜也覺得這可能真的是個意外,所以,也不想再過多的追究。
見到是這樣的場景梁席博算是出了一口氣,這樣的結局自己並沒有失望。他既不願意看到柴璐惜騙自己,也不願意看到許可可騙自己。
他如釋重負地笑了笑緩和場麵說:“現在大家都不要生氣了,這都是一場誤會。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許可可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為這件事情的和平解決感到開心。但是柴璐惜剛才受到了太多的委屈,一下子並不能平複心情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你也別太難過了,今天冤枉你了,我給你道歉。”梁席博看著柴璐惜說。
見梁席博這樣柴璐惜的怨言也所剩無幾了,就算是撒嬌也不能在這裏。她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許可可也是一張笑臉,像是自己才是這場戰爭能和平解決最大的參與者一樣,沾沾自喜。始終表現出一副以和為貴的樣子。
但是旁邊的許母並不高興,她並不像梁席博和柴璐惜一樣容易糊弄。她看得出來女兒有意為柴璐惜辯解。但是現在為了大家的麵子,她不能說出來。
“既然這件事情了解了,璐惜,我們先回去吧。讓可可好好休息一下吧。”梁席博說道。柴璐惜也點頭同意。在和他們辭別後他們就離開了。
梁席博和柴璐惜走後,許母終於問出了憋了好久的問題:“可可,我能看出來你剛才是為了那個丫頭辯解,這是為什麼呀?你受了委屈,為什麼要忍?”
許可可本來麵無表情的突然怪笑了一下說:“媽,我根本沒有受委屈。”
“這是怎麼說的?”許母漏出了一臉疑問。
“剛才你說這裏沒有攝像頭,慶幸的人不是她,應該是我。”許可可說道。
許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她不懂女兒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聽她說的話自己有些擔心。
“你到底什麼意思?”許母不解地問。
本來許可可也不想隱瞞什麼,但是她知道如果給母親說出來真相母親會受不了的,她閉上了眼說:“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確實不是她把粥潑到我的頭上的,正如她所說,是我握住了她的手親自把粥倒在了我的身上。”
許可可的話像是晴天霹靂,許母聽了以後驚訝萬分,而且也十分心痛。她想不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們做出這樣的事情。從小就是乖乖女的許可可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機?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所說的話。
想到這裏她有些生氣,她自己也是本本分分地過了一輩子,並沒有做出過什麼傷天害理,對不起別人的事。女兒從小受到的教育也是不錯的,但是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著實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把眼給我睜開,為什麼要這樣做?”許母有些生氣地問。
許可可知道母親會生氣,睜開了眼。她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席博哥,我喜歡他我要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