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茵努力讓自己的築起銅牆鐵壁,皇上的一句話就另其轟然倒塌。此時她的心痛得幾乎讓她站不住,淚水洇洇而上,她拚命壓製著不讓它們掉下來。
透過一層水霧,容茵看到皇上的身影有些恍惚不真實,出言譏諷到:“皇上能自認為魯桓公不打緊,可惜臣妾沒有一個做齊襄公的兄長?”
皇上眼裏的冰冷,幾乎能凍傷人:“皇後一眼就能看到‘後淫亂’,不知是心虛還是腹有淵才?皇後在桃花塢隨便見外男,你與花正茂孤男寡女,躲在桃林裏好一陣子,有什麼話需要避著人說的?”
容茵一下愣了,花正茂?孤男寡女,還避著人?
容茵先前的擔心到底是應驗了,終究還是要連累茂表哥了,不過她沒有想到會是因為桃林的那次相見,那些人歪曲事實,無中生有容茵不覺得什麼,讓她心寒的是皇上的態度。
容茵一時覺得甚是可笑,她不明白自己如何就到了這樣的境地,罷了,看來緣分盡了強求不得。
“臣妾無話可說,皇上信便是,不信便不是,全在皇上自己。不過臣妾還要告訴皇上,在桃花塢,臣妾不但見了茂表哥,還日日跟六皇子待在一起,還有諸多的……”
“夠了!茂表哥?他是你哪杆子的表哥?叫的如此親切,皇後是要供認不諱嗎!”皇上終於失去了冷靜,瞪視著容茵,兩眼冒火。
“皇上說得對,臣妾就是在供認不諱!表哥也算是兄長吧,這不是皇上希望聽到的嗎?”容茵兀自笑起來,此時她也顧不得是否會連累花正茂。
皇上自打看到這個折子,心裏的火便一直壓抑著,身為皇後不自知,隨便出宮見外男,給人可乘之機,讓人這樣子地羞辱,生生給皇上扣了一頂綠帽子。
皇後這一笑,便猶如火上澆油,另皇上心裏的火蓬蓬然著了起來。
皇上一步走上前來,便要捉了皇後。
容茵後退一步躲開他,諷刺到:“皇上還要動手打臣妾?動手打女人,你還算不算男人?”
皇上的臉都要氣綠了,咬著牙說,“朕算不算男人?皇後脫了衣服,自然就知道了。”說完複又來捉容茵。
容茵沒有想到皇上竟然能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看到皇上目露凶光,容茵覺得自己如同被餓狼盯著的獵物,無處可逃。
不過,容茵就是有一項特殊的能力,陷入絕境便會生出一股視死如歸的勇氣,她退到榻邊上,退無可退,便瞪著兩隻眼睛看著皇上,眼神冰冷。
“皇上,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在臣妾看來,打女人不能算是男人;這要強迫女人,就連——嗚——”
皇上猝然將她掠到懷裏,低頭將這張氣人的小嘴封緘,容茵的後頸被他的大手鉗製著,身子被他鎖在懷裏,紋絲動不得,在鼻息間發出“嗚嗚”之聲,以示抗議。
容茵張嘴想要咬他,卻被他奪了先機,長驅直入,泄憤似的掃蕩,容茵反應過來想要咬下去,卻被他裹進了嘴裏,下了狠勁教訓著。
皇上生平第一次親吻,他平日裏有些潔癖,根本無法忍受自己能跟一個女人這樣親密,然而此刻他卻不感到生澀和厭惡,好像跟這個女人做這樣的事情是再自然不過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