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劍瞬間回轉,繞向了刑望天的脖子。
"不……"
刑望天淒聲大叫,他不敢相信,葉誠明明也是練氣三層的樣子,可是,他的禦劍術極其玄妙,比他乾坤劍派的乾坤劍訣不知高明多少。
但就在這時,葉誠的法劍突然定在刑望天的脖子前。
刑望天喉結不斷上下滑動著,目光渙散,冷汗直冒。心誌都已經崩潰。
葉誠卻是目光冰冷,遙控著法劍的手正在微微輕顫著。
在法劍要將刑望天腦袋割下來的瞬間,突然被一把近乎透明的小劍擋住,竟然無法寸進。
葉誠低吼一聲,靈力炸開。
法劍瞬間靈光大作,往前刺入了一寸後,頓時被彈飛。
葉誠身形猛顫,被一股衝擊力震得朝後倒退了十餘米。
他臉色一白,將法劍收到手中,目光盯著一個突如出現的女人。
這個女人穿著一身雪白的劍袍。頭發束起,五官精致立體,但眼角的線條都略顯剛硬,讓她少了女人味,卻多了一分淩厲的鋒芒。
此時。這女人手中拿著那把近乎透明的小劍,皺起了眉頭。
"哢嚓"
這時,這小劍碎裂崩潰,掉落一地。
"師……師姐……"刑望天顫聲道。
女人沒有理會他,而是望向了葉誠,開口道:"此人是我乾坤劍宗的叛逆,我宗叛逆也隻有我宗才能處置。"
"如果我說不呢?"葉誠冷聲道。
"那你會死,你雖是我見過最強的練氣初期修士,但初期與中期,是一道無法跨越的天塹,你不是我的對手。"女人淡淡道,就像在說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我不是你的對手,卻能和你同歸於盡,你要不要試試?"葉誠說著,一股凶悍的龍氣自身上散發出來,那些沉澱在體內的能量開始爆發,佛意融入體內,而他的靈力在一瞬間竟然有質變的傾向。
女人臉色微驚,脊背泛涼,她突然有一種感覺,這個人竟然真有可能要她的命。
就算不能,也有可能重創她。
她不想去賭!
"你想怎麼樣?"女人問道。
"他搶了我的三株銀青花花苗,我的女人因此受到重創。"葉誠道。
這時,女人突然拿出三株千年靈藥,直接丟給了葉誠。道:"那三株銀青花還在,而這三株千年靈藥,足夠賠償的你的損失。"
葉誠接住這三株千年靈藥,盯著這個女人問:"留下名號。"
"乾坤劍宗,司徒冰霜。"司徒冰霜說完,提著刑望天便閃身消失。
這時,葉誠望著麵無人色的劉宏與劉風父子。
"啪"
劉宏突然狠狠一巴掌扇在劉風臉上,厲聲道:"你這個逆子,闖下這滔天大禍,還不快跪下給葉爺謝罪。"
劉風頓時跪在地上,涕淚縱橫,祈求道:"葉爺,我錯了,我是混蛋,但這都是刑望天那匹夫讓我做的啊,我根本不懂什麼靈藥,求葉爺饒命。"
"好。"葉誠道。
"啊……多謝葉爺,多謝葉爺……"劉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葉誠說的是"好",那就是饒過他了。
"你的命我不會要,因為你活著比死了會更痛苦,就讓你和那黃毛一樣,靈魂禁錮,這麼躺著活一輩子吧。"葉誠淡淡道。
說輕,他一彈指。劉風雙目呆滯,軟軟癱倒。
"風兒……"劉宏抱著兒子,淒聲喊道。
"從今天開始,南洲再無劉家,若有劉家人逗留,殺無赦。"葉誠說著,一招手,房間裏種著銀青花的花盆飛了出來,被他收入了須彌戒。
隨即,他消失在劉家。
……
南洲第一醫院,吳映雪正在與馮玉瑤聊天。
她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時不時地哈哈大笑,心情看起來很不錯。
"我有一次跟著教授西漢的一個古墓挖掘,打開棺槨,竟然有一隻黑貓竄出來,嚇得我差點暈過去,我們教授卻是風平浪靜,我當時在想,教授不愧是教授,果真是見多識廣。什麼都不怕,結果,我發現他的腿一直都在打顫,嘻嘻。"吳映雪對馮玉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