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愈發難看陰沉起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區區一名築基修士。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拿走了自己的東西,他還沒有絲毫的線索。
"哼,區區築基也敢如此狂妄……"童武生一看司馬駐的眼神,立即就知道司馬駐和他一樣失去了這個築基螻蟻的線索。
"你將他的畫像刻畫給我,敢占我司馬駐的便宜,嘿嘿,膽子不小。"司馬駐舔了舔嘴唇,隻是他的話語和他的眼神在他那瘦小和善的臉上顯得極其不匹配。
童武生聽了司馬駐的話後。立即就知道司馬駐和他一樣,對這個螻蟻築基根本就沒有仔細看,心裏不由得一沉。
如果知道葉誠的長相,或許他還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找出這個人,但是連長相都不知道,他怎麼去找?而且剛才那個築基修士的靈識波動和靈元波動幾近於無,非常的隱晦,現在想來應該也是那個修士故意的。
"好手段……"童武生想到這裏,冷笑一聲說道。
說完他陰冷的看著司馬駐,道:"我隻知道他的臉上戴了一個幻化容貌的法寶,至於長相如何,我卻沒有注意看。"
麵對一個必死之人,還是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他堂堂虛神高手哪有心情去看他長的如何?更何況當時他還和司馬駐這個老兒在全力拚鬥。
聽了童武生的話後,司馬駐的臉色一樣的難看之極,他小老頭一般的白臉成了一片陰雲。自己一個虛神中期的高手,竟然讓一個築基螻蟻當著麵偷走了東西,這簡直就是打臉。
冷哼一聲後司馬駐竟然不再說任何話,隨手祭出一件船形法寶。一道烏光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真器?"童武生看著沿著那築基修士逃走方向消失的司馬駐,臉色再次難看起來,他想不到司馬駐竟然也有一件飛行真器,雖然同樣是下品。似乎品質比自己的飛車還要高一些。
難怪這個老兒同意誰先追上那個築基螻蟻誰得到"天生萬物"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連續兩次被司馬駐算計,童武生心裏極其不爽。
此時想來,幸虧那個築基小修士有一手。逃過了兩人的靈識,否則的話,東西已經在司馬駐手裏了。現在東西隻要不在司馬駐手裏,他就有機會搶到,唯一要比的就是,到底是誰先抓到那個築基修士。
不過童武生立即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他得到飛車真器,那是在一個拍賣會上麵花了大價錢買到的。司馬駐怎麼有了一個黑網真器,又得到了一個飛船真器?難道他找到了一個上古遺跡不成?
但是隨即他就跟著司馬駐的方向追了出去,似乎去的晚了一點,那個築基修士就沒有他的份了。
隻是讓童武生沒有想到的是,他離開並沒有多久,司馬駐竟然再次回到了長墳丘。
他譏諷的看著童武生追往的方向,不屑的說道:"黑臉白癡,竟然想和我搶東西,不自量力,如果不是那個築基螻蟻,"天生萬物"哪有你的份?區區一個築基螻蟻,就算是給你拿走了書冊而且暫時躲避了我的靈識,那又如何?如果連你一個築基螻蟻我也整不了,我司馬駐這幾百年也白活了。"
將童武生和葉誠都譏諷了一番後,司馬駐竟然往長墳丘的裏麵激射而去,片刻之後,他出現在了葉誠發現的那個地下的屏蔽陣法當中。
"有意思,竟然有一個天然陣法在這裏,還有一個石室在天然陣法裏麵……"說了一半後,司馬駐忽然頓住了自己的話,他皺著眉頭四處又看了看,忽然再次驚歎一聲:"咦,居然不是天然陣法,是人為布置的,是誰?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在地底布置這樣一個陣法?"
司馬駐在石室裏麵查看了半天,忽然衝到石室的後牆上,伸手在後牆的地方挖出一團石塊。
而更讓人驚奇的是,他竟然將這石塊放入嘴裏。
片刻之後,他吐出石塊眼露驚容的盯著這麵石壁,半晌才一字一句的說道:"竟然是天地奇異火種?是什麼人用這種陣法將奇異火種放在這裏?"
"難道是''冥壤火''?"司馬駐忽然一震,他愈發確定放在這裏的是''冥壤火'',因為在陰氣盛的地方最利於''冥壤火''的成長,那個將''冥壤火''放在這裏的人,目的肯定是為了讓''冥壤火''成長。
司馬駐忽然抬手打出一團橙色的火焰來,心裏卻暗自興奮起來,自己的''離蟄火''在修真界當中排名第二十九,如果他得到了排名第十一的''冥壤火'',那豈不是說他有了衝擊丹王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