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昉想到身上的衣服能證明她的身份，不怕這些協警盤問，這些協警見過世麵，不影響他們，協警看著遠處，想看清楚遠處有沒有可疑的人，越走越遠。
蕭南笑著說："老婆，這個時候回家爸媽會說我們玩了一個晚上。"
戚昉不敢說不是蕭南的媳婦，擔心這些協警聽見轉來看身份證，出門的時候沒帶身份證，這些協警跟著去拿身份證很麻煩。
戚昉笑著說："到淩晨了，空氣很新鮮。"
蕭南說："空氣很好，你很想睡覺。"
戚昉說："很想睡覺。"
協警走出裏多路了，蕭南笑著說："老婆這次不反對了。"
戚昉笑著說："真擔心這些協警聽到我們不是夫妻，轉來看我們的身份證，我沒帶身份證出來。我們不是夫妻，但是看起來關係親密，這個時候在大街上行走，人家怎麼看？"
蕭南笑著說：“我帶了身份證。”
蕭南掏出錢夾，錢夾的夾層有身份證。戚昉看著身份證，眼睛瞪大了："我沒帶錢夾出來，兜裏裝了點錢，知道你帶了身份證出來就不怕了。"
蕭南說："剛才配合得很好。"
戚昉火辣辣地看著蕭南說："沒想到第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默認是你的妻子。"
蕭南說："看來我們有緣分，老婆。"
戚昉笑著說："走快點，回去睡一覺，能睡幾個小時。"
前後無人，蕭南和戚昉走出百多米，遠處一個壯年男人騎著三輪車來了，三輪車後麵裝著貨物，明顯是起早貪黑做生意的外地人。
戚昉已經看見："這個人做生意起得很早。"
蕭南說："這麼早就起來做生意，太辛苦了。"
戚昉說："這些人來大城市做生意，可能他們的老家條件很差。"
蕭南說："可能吧？"
戚昉說："農村條件差的地方年收入很低。"
蕭南說："你知道？"
戚昉說："你不知道我們的地理環境嗎？有肥沃的田野，也有寸草不生的沙漠。"
蕭南說："知道。沒有人去沙漠種地，也沒有生意人去沙漠做生意。"
戚昉說："農民不會去那些地方種地，但是科研人員會去那些地方研究種植適宜生長的植物。"
蕭南說："你是大學生，想到的東西都跟知識有關。"
戚昉說："生活中哪樣事情跟知識無關？"
蕭南說："好像每樣事情都與知識有關。"
戚昉說："不是在生活中產生知識，難道去遠離現實生活的地方發現知識嗎？“
蕭南說："不是。你很聰明，學問好。"
戚昉快活地笑著說："我的學問好嗎？我才是本科生，做研究工作的學問才好。我在你麵前比你的學問好，比你多讀一年書，而你現在沒拿到文憑。"
蕭南笑著說："嗯，拿到文憑才能跟你比。"
戚昉說："你拿到文憑才有資格跟我比。"
蕭南說："再等會兒天要亮了。"
戚昉說："回去還能睡會兒覺。"
蕭南說："今天請你吃火鍋。我感到很高興。"
戚昉笑著說："你很高興？那我們每個月吃一次火鍋，最低消費。"
蕭南說："好啊，最低消費一、二十元錢，很便宜。"
戚昉說："也許我們出去玩你又會請我吃火鍋。"
蕭南說："我們什麼時候出去玩？"
戚昉說："很難得出去玩，你休假我不休假。以後我辭職或者你辭職的時候出去玩一次。"
蕭南說："好。"
回到居民點附近了，白天熱鬧的街上沒有人影，時間太早，掃街的環衛都沒有上班，隻有拉垃圾走的工人開車到垃圾。
回到小區，還沒開大門，門衛坐在門衛室喝茶，看到蕭南和戚昉，幾次看到他跟美女出去玩，腦子裏麵有印象，出來開門，他掏錢給門衛："謝謝大爺給我們開門。"
大爺見錢眼開，伸手接過錢說："快些進來。"
蕭南和戚昉快速從小門進去，大爺說："年輕人出去玩了才回來？到早上了，玩了一夜？"
蕭南和戚昉快活地說："我們出去吃火鍋，然後就散步聊天，出去得晚，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到早上了。"
大爺說："年輕人興致高，我們上年紀的人沒有這麼好的興致。"
蕭南和戚昉快步走向有寢室那幢樓房，戚昉笑著說："我們這麼晚回來大爺起來給我們開門，給他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