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韋倫這才搖了搖手指,“怎麼可能,你這輩子是跟這個字無緣了!”
早餐放在她麵前,晚晚本來不喜歡用外麵的筷子,但是連進廚房的路都懶得走,也就去拆衛生筷包裝。
結果她不注意的“刺喇!”一撕,隻覺得指尖一陣刺痛。
“嘶!”筷子一下被他扔了。
韋倫手裏還拿著的東西也跟著一扔,幾乎是瞬間擰眉到了她身邊,“怎麼了?”
晚晚另一手捏著被刺傷的手指,手指非常白皙,所以腥紅的血液也十分刺目,正往外冒。
“怎麼搞的?”韋倫眼底是真的緊張和心疼,一手抽了紙巾沿著邊緣幫她擦了血。
隻是擦了又繼續冒。
她大概是皮膚太細嫩,筷子沒有刺,卻是被筷頭方形的棱角邊兒給劃到的,一個條形的口子。
“藥箱在哪裏?”韋倫為她。
晚晚疼過那一下之後,也沒動靜了,雖然還是疼,但是她竟然莫名其妙的覺得通暢。
也許是最近心情太鬱結,這種痛,剛好成了一種釋放。
她說隻是小傷口,不礙事,但是韋倫堅持從頭到尾給她弄,最後纏上創可貼才算罷休。
可眉頭還是擰著,“我都說了,你還是休息一段時間,行不行?”
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略微的嚴肅,不再隻是之前對著她的、追求者的討好姿態。
因為他的語氣,晚晚仰頭看了他,見他擰著眉盯著他,隻好抿了抿唇。
最後她確實請了兩天假。
而這兩天,韋倫依舊天天來陪她,倒也不是單純的陪著。
因為剛好那兩天,她算是知道了點消息。
韋倫說的,“伊斯方麵好像是和榮京這邊的人交火了,人員傷亡什麼的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北雲馥被綁了。”
聽到北雲馥被綁,晚晚有些驚愕。
“她跟這些事到底什麼關係?”
韋倫略微挑眉,他其實知道自己的父親跟北雲馥有過不為人知的關係,但也不清楚北雲馥在這些政圈事件裏邊到底扮演什麼角色。
按說,北雲馥被綁,晚晚應該惡劣的覺得高興,可是她沒有,因為聿崢跟北雲馥隨時都綁在一起。
何況,她跟北雲馥還有個姐妹的關係連在一起呢。
她低眉看著自己手指上的創可貼,總覺得見血、受傷這是厄運的象征。
以至於她那些天做什麼都小心翼翼。
可終歸是防漏了。
請假休息完之後,晚晚正常上班,也正常經常性的加班。
那天從醫院出來也是傍晚,很疲憊,隻想早點回去休息,把包一扔就開車往回走。
她腦子裏本就有些渾噩,甚至連車子撞到路邊的時候自己都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被她牽連追尾上來的車主跳下來就皺著眉,“你怎麼開的車?”
晚晚趴在安全氣囊上,轉過頭,好一會兒才挪著下車。
十幾分鍾的時間。
韋倫不知道從哪趕過來的,比交警來得都快,呼吸有些不規律的起伏,也沒多問,隻是先檢查了她,“受傷了沒有?”
旁邊的車主看到有人來,終於再次開口:“怎麼搞的?不會開車就不要開出來!是你女人吧?趕緊報警處理……”
“閉嘴!”韋倫被吵得衝那人吼了句。
聲音拔高,而且透著平時見不到的鋒利,連晚晚都嚇得愣了愣。
韋倫回過頭看到她一激靈,聲音瞬間緩了,“沒說你。”
然後才摸了摸她腦袋,“沒受傷就行,剩下的我處理,你去我車上待著。”
她想了想還是算了,“一會兒應該要做口供的,我確實全責。”
“我知道。”
韋倫接過話,“等他們來了再說,你去車上。”
她隻好照做。
後來車子被拖走,他們跟著去了局裏。但是晚晚幾乎全程沒怎麼動腦子,話也很少說,都是他在處理。
一直到他們再次回到車上,韋倫開口:“以後我每天接送你。”
這回不是建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