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寶好像很認真的想了會兒。
晚晚還以為他會給出什麼建設性的回答。
結果,半晌,他也隻是歪著腦袋,給她一句:“媽咪,你眼光有問題?”
她一下子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看來他們母子倆眼光都沒好到哪兒去,全都吊死在聿崢身上。
她低頭看了米寶,“媽咪眼光其實跟你差不多,但是他好像跟我賭氣不肯回來了,我想想辦法?”
然後悶了抿唇,不知道米寶能不能聽懂,道:“媽咪會和韋倫叔叔做朋友,這樣你喜歡的叔叔會回來得快一點。”
很顯然,米寶不懂。
晚晚自己也不太懂了,隻是她沒別的可以做。
隻記得以往她和別人走得近,他不是都會著急忙慌的趕回來麼?
……
那段時間,隻要韋倫約她,有七成她都會點頭,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想盡辦法回避。
韋倫很喜歡帶她認識他的朋友,毫無保留。
以前聽別人說過,一個男人對你的喜愛和肯定,表現在他毫無保留的希望把你介紹給他的親人、朋友。
而韋倫的父母,她算是早就見過了。
他的朋友很多,有時候不一定都能碰上,但是隻要有機會見麵,他都得帶上她。
又和朋友吃完飯出來,韋倫在她走近之前伸手製止,然後道:“我先去漱個口,緩一緩。”
今天抽了煙,喝的也有點多,怕上了車會熏到她。
晚晚笑了笑,“沒那麼嚴重!”
但他堅持,她也沒辦法。
他走了,他的朋友走出來,在等著侍者挪車出來,她笑著,看似隨口的問:“韋倫之前說他一個朋友喜歡把家裏的沙發朝向窗戶擺,該不會就是你?”
對方一愣,笑起來,“你聽他胡說?他自己那麼怪也沒見這種鬼畜操作,我更不可能!”
“……再說了,我怎麼不知道咱們朋友圈子裏誰這麼怪?”
是吧,晚晚也覺得除了聿崢,再沒有第二個那麼怪了。
她一直想求證的,一直不知道怎麼求證。
這些事過去很久了,但是因為對韋倫的很多猜測越來越強烈,她捂不住心裏那些念頭。
幾分鍾過去,他的朋友已經打完招呼走了,韋倫終於儀容整齊的出來。
走到她旁邊,才稍微湊近,略微壞笑,“熏麼?”
晚晚淺笑,搖頭,揶揄:“你今天出門香水噴太多了!”
說罷轉身先上車。
韋倫反應過來後雙手叉腰,看著她從車裏看過來,一臉壞笑,整顆心都柔了。
她挺久沒有朝他露出這麼自然的表情了。
以至於上車之後,他是不是會轉頭看她。
晚晚靠著作為,偶爾看風景,卻也知道他的小動作。
悠悠開口:“你帶著我把你朋友都見了個遍,打的什麼算盤?”
韋倫勾唇,“我敢打你算盤?”
想了想,又改了說法,“就算有小心思,也絕對是誠心實意,隻是怕唐突,所以這麼多前戲。”
晚晚笑著,看了他,“你都沒做,怎麼知道我會覺得唐突?”
這話,讓韋倫忽然認真的盯著她,甚至讓司機停車。
就那麼盯著她,“晚晚,我可要把你這句話當做暗示了?”
她漂亮的柔眉輕輕揚著,直到他有些激動得靠過來要說什麼,她才抬手點在他胸口,等他停住,才收回手。
看了他,道:“你不介意麼?”
韋倫這會兒腦子有些熱,“介意什麼?”
晚晚微仰臉,“我有米寶,你也知道,米寶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