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而醜陋的異人,這是我貫胸一族偉大而神聖的祝福之術,何來的詛咒之說?”
“死都死不掉,把身子劈開兩半,分出兩個自己,你管這個叫祝福之術?”明世因說道。
“沒有痛苦,沒有死亡,同時擁有強大,這便是最好的祝福。”大祭司說道。
“我呸!”
明世因反問道,“一個貫胸分出十個貫胸,那這十個貫胸管被分裂的貫胸叫什麼?叫爹?反過來,這些小貫胸,叫兒子?十人之間都是同胞兄弟?來來來……你解釋給我聽,他們的娘在哪裏?”
沒等那大祭司回答,明世因又道,“別告訴我說你們貫胸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沒爹沒娘!如果有,那你們這祝福之術讓它們以後怎麼麵對它們的爺爺奶奶?如果沒有,那就太可憐了,連我叫狗子都不如。”
大祭司本想理論一番,聽了明世因的話,怒火攻心,權杖揮動:“我扒了你們的皮!”
嗡————
權杖顫動。
出現一道道絲線般的力量,將附近成千上萬的貫胸人,連成一體。
貫胸人鋪天蓋地,不要命地撲了過來。
“後退!”
陸州一聲令下。
於正海和虞上戎祭出罡印城牆,將那些貫胸人擋在了外麵。
一些飛撲上來的,也隻得用刀劍將其分割。
重新形成貫胸人的期間,算是能拖住少許的時間。
陸州曲臂前推,掌印如山,轟————
撞開了數百人。
貫胸人墜落在地,一些碎開的貫胸人,像是在不斷繁衍新的貫胸似的。
陸州皺眉,這要怎麼殺死?
大祭司冷聲道:“這裏是雞鳴,天啟之柱的腳下,也是你們的葬身之處。殺了他們!”
無數的貫胸人都在大祭司的控製下,失去了理智。
就像是僵屍一樣。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師父!”諸洪共慌了神。
“冷靜!”
明世因騎著窮奇來到了諸洪共的身邊,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還記得師父說過你什麼嗎?你就是太過膽小。”
諸洪共哭喪著臉道:“我膽子有啊……當初第一次去紅蓮的時候,在無盡之海上,我便勇敢地跳了下去,給大家爭取了逃跑的時間。但是現在……有點嚇人啊!”
“慫包。”明世因罵了一句。
“四師兄,你為什麼不怕?有什麼訣竅嗎?”諸洪共低聲問道。
“訣竅?”
明世因神秘兮兮地盯著諸洪共。
就在這時,一個塊頭頗大的貫胸人,渾身通紅,像是鮮血一樣的皮膚,撞開了眾人的罡氣,撲了過來。
明世因眼睛一睜,“閃!”
嗖——
明世因和窮奇化作一道流星,衝入林間,破開後方薄弱的貫胸人群,消失不見了。
諸洪共:“……”
懵逼。
除了懵逼別無他想。
人群中抵抗大部分傷害的,莫過於接近真人級別的秦奈何。
秦奈何的護體罡氣,像是氣泡似的,將所有人籠罩在內,但隨著敵人的不斷瘋狂進攻,這種長久的衝擊令他感受到了壓力。
“閣主!”
陸州回頭看了一眼秦奈何。
見其有些壓力。
腳尖輕點,飛了出去。
既然殺不死這些貫胸人,那就擒賊先擒王。
嗖!
“敢在老夫麵前撒野?!”
眾人屏住呼吸看著飛出去的陸州。
也在期待著閣主要如何解決眼前的麻煩。
那大祭司甩動手中權杖,上千名貫胸人像是蒼蠅似的擋在了前方。
陸州掌心向前,曲臂猛推。
身子橫向飛去。
轟!
陸州以開天辟地之勢,穿過了那上千名貫胸人的身子。
千人隕落,分裂成型,數量激增。
陸州不管不問,繼續朝著大祭司掠去。
大祭司沉聲道:“早就料到了這一點,異人永遠不是真正的人類。卑微的可憐蟲,受死吧!”
大聲吼叫。
雙臂展開。
嗡————
地麵上密密麻麻的貫胸人,形成了太極八卦圖的站位,接近上萬名貫胸人,胸口同時對準了陸州,爆發光柱。
陸州腳下開蓮,正好蓮座底部擋住了那密集的光柱。
大祭司說道:“原來是大真人,難怪敢在未知之地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