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太可怕了。他們兩個可是審訊過多少犯人,不管是多頑固的分子,還是那些凶惡無比的犯罪分子,他們都審的遊刃有餘。可是,現在他們都還沒有開始對對方審問,他們就陷入了困境裏了。
不過,兩人不愧是金牌審問員,心裏素質就是不一搬,在陷入蕭搖漆黑的眼神裏沒多久,他們就回過神來了。
那人女警察驀然大喝一聲,怒道,“好個蕭搖,竟然會心裏戰術,讓我們差一點就著了道!”
“我可不會什麼心裏戰術,我隻是問一個問題而已。請回答!”蕭搖還是冷冷的反駁道。
“你,你,你放肆。竟然敢在這個地方撒野。你不睜大眼看看,這可是警察局!”那位女警察繼續怒喝道。
“我知道是警察局,可是作為一個被審的人員,難道就不應該問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在審訊室裏嗎?”蕭搖繼續那個問題冷聲的問道。
“你能是什麼身份,進了審訊室裏,當然是犯人身份。你以為,隻是單純的就是問問題嗎?”這個女警察抬起眼皮,輕蔑的看著底下的蕭搖,“哼,我告訴你,不管問沒問,你的窩藏包庇罪,及殺人未遂罪,就逃不了。真是可惜,你這麼個美人啊?真是紅顏薄命!”這個女警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口無遮攔的都說了出來。
“陶靜宜!”男警察要阻止時已經遲了。把殺人未遂罪都被事先說出來了,等會兒他們還怎麼讓蕭搖入局。
“哦,我除了一個窩藏包庇罪之外,竟然還有個殺人未遂罪啊!”蕭搖淡淡的回應,輕笑似諷似嘲的說,“看來,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男警察現在比女警察冷靜,他覺得這個蕭搖是對這些罪名似乎是意料之中,所以沒有感到一點奇怪和害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剛到雲城的女孩,還有其他後招不成?
男警察心裏感到十分的不安。
他本來一點都不想接受這樣冤枉人的審訊,更何況是對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按上這樣一個殺人的罪名。可是,上麵說了,如果這一次成功讓這個女孩進獄,那麼,他也可以連續升兩級。
他心動了,他四十多歲了,雖然審訊工作做的很好,在整個雲城可謂一二的能手。但因為他沒有後台,所以這職位卻老是升不上去。一直是審訊科副科長,而正科卻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年青人。
他的心裏憤憤不平,可又無可奈何。他妻子一直埋怨他,說他讓她很沒有麵子,十年來,一直在一個崗位上。他的兒子也怨他,說他班裏所有同學父親的職位都比他父親的職位高,而他卻像一隻狗一樣,跟著那些人後麵。
現在有個機會,隻要審審這個女孩,就能讓他升級。他想抓住一次,他想看到妻兒為他驕傲,也讓他們掙回一次麵子。
可是,現在看到這個女孩,從被抓然後到審訊室,都是那麼的鎮定、平靜,沒有一點十五六歲孩子的慌亂不安。反而,從她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她就牽著他們兩人的鼻子。他內心感到十分不安,似乎這事不會這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