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見禮物已經送上台,繼續照單讀禮道:“次孫嶽言,賀禮,金箔唐裝一套!”
禮儀小姐取出上衣展示給嶽老看,其餘人心思各異,林乙柒已經在默默思量,如果嶽老發怒,自己要怎麼幫他把這件荒唐事給圓過去。
可是,他們都沒有如願看到嶽老臉上出現盛怒的表情,嶽老反而對這份禮物非常滿意,當場提出要換上。
方束皺起眉頭,咕噥說:“嶽言是故意釣他出來的。”
林乙柒懸著的心落了地,她又小心看了眼嶽青庭,那張臉快要黑成炭了,不過她也沒想到,嶽言還留了後招,怎麼做到的?
“養子終究是養子,智商都不在同一水平線,還敢肖想別人的東西,不自量力!”
方束又發表了一通感想,林乙柒覺得他今天話多得反常。
“難得啊,你這話是變著法兒地在誇嶽言嗎?”
“你的智商也掉線了?我分明在表示對養子的失望。”方束一手托著下巴撐在桌上,一手溫柔綰過她的鬢發,“看來還是得我親自動手。放心,我會讓你慶幸,自己沒有站錯隊。”
林乙柒躲開他的手,不爽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站一邊了?”
方束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不用你提醒,我還記得你在漢弗萊山莊說過的話。”
“……”
方束附上她的左耳輕聲說:“上次我放你全身而退,你就該感恩戴德,可你怎麼就學不乖,現在還敢對我這麼說話,我不得不讓你成為我一輩子的……胯下奴!”
當晚,方束就踐行了他的話,把林乙柒壓榨得精力全無,再也沒力氣去憂心嶽言的處境了。
深夜2點,林乙柒從方束的床上下來,撿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一路踮著光腳走回自己的屋。
就著月光,她摸黑翻開一本《民事訴訟與賠償》教材書,被挖空的書本裏,有一塊長約10cm深2cm的正方形空間,裏麵放著一個扁扁的塑料盒子,她抖出一片白色藥丸塞進嘴裏,拿過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水,咽下。
她躡手躡腳地又回到方束的屋,目光移到床上的時候,赫然發現那兒坐了個人。
“哎呀!嚇死我了!”林乙柒驚魂未定,努力安撫著自己的小胸口,“你怎麼醒了?”
方束伸手打開床頭燈,靠在床頭審問她:“做什麼虧心事去了?”
“我沒有~我隻是光著身子睡覺不舒服,想回房間拿件睡衣。”
林乙柒順口就答,撒謊功力飛速成長中。
方束瞄了眼她身上的長袖長褲,很不滿意:“醜死了,脫了!”
林乙柒退得離床遠一點,捂住胸口反抗:“我不!”
“想我幫你直說!”方束語畢後如獵豹一樣從被窩裏竄出來,精準地把她擒拿到手,往床上一扔,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明天我就叫唐煒把你的房間拆了,你的東西全都搬進我屋裏,看你還有什麼理由在我睡著的時候溜走。”
林乙柒假笑著回絕他:“我覺得……這樣不好!應該給彼此多一點空間,才有利於更長遠的合作。”
“是嗎?”方束挑眉,“那我就試試跟你親密無間,以此反證你說的對不對。”
“呀!哪有你這樣的?”
林乙柒半撐起身子,湊到他麵前發脾氣,方束就勢更貼近她一些,用性感的嗓音娓娓道來:
“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欠我一筆錢?是時候回去工作了,方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