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不要流口水!”方束嫌棄的看著曹司夜。

“不過我要告訴你,你要是在欺負人家,人家到我老婆這裏來告狀。你給我等著,我老婆現在可是家裏頭最重要的人,懷著孕不能擔驚受怕的。”方束威脅道。

“哥,好歹我們也這麼多年的關係,你說這些話……”

“我老婆是陪我一輩子的人。”方束一語致死。

“還有你個大男人能不能不要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要是現在給你找個女人,把你們倆關在一間屋子,恐怕你立馬能精神起來。”

曹司夜冤枉道。“寧可不要折煞我了,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何以凝是最後一個。”

方束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認識多年的兄弟,看來這一次他是真的動感情了。

“怎麼?浪跡江湖這麼多年終於腎虛了不行了?”方束開玩笑道。

曹司夜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仿佛萬箭穿心一般。

要不是那一次和何以凝一夜情後,發現這個小女人簡直不能和其他的女人比,他怎麼可能對其他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我勸你還是經常到寺廟裏燒燒香拜拜佛,你作惡太多了,老天要收回你的資本。”方束嘲諷道。

“哥,你就不要再拿我尋開心了,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嘴下留情。”曹司夜歎了一口氣。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老婆一會兒該醒了,要找我回家還要做飯呢。”方束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曹司夜,起身離開了。

“對了,公司剩下的事情我讓陳青鬆和你交接,他一會兒過來。”方束走前落下了最後一句話。

曹司夜牽強地扯了扯嘴角,這個男人現在變得張口閉口就是他老婆!再看看自己,被人捅了一刀還不能申冤,隻能可憐巴巴的躺在這裏。

一個小時後,陳青鬆拿著文件走進了病房。

“方束還真沒有騙我,我就受了傷也不讓我休息,竟然還派你來跟我交接工作。”曹司夜無奈道。

“你小子可真還行,親人被女人捅了一刀。活該你在這裏躺著!”陳青鬆不屑道。

“你他媽的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在國外的時候你對我多好。怎麼現在你說話也和大哥一樣了?”曹司夜冷漠道。

“是你自己私生活亂七八糟,還不允許別人說怎麼?我聽說你腎虛了?”陳青鬆此話一出,便看見進來檢查身體的小護士透出一絲異樣的眼神。

曹司夜隻感覺胸口一陣悶,今天一天他受的可不隻是身體上的傷,還有心靈上的傷。

“你放屁你不行!我都不可能不行!”

“人都在醫院躺著了,就不要說一些嘴硬的話了,都是兄弟,我能理解這隻有因果報應,以後多做點善事吧。”

“你的工作到此為止了吧,文件放著吧,我不想見你,你出去。”曹司夜憋著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