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怎麼辦?”小玲看到白世衣,露出一片懼怕之色,當初吳悔昧了對方的三枚仙幣,自己可是看在眼中,此時對方質問,小玲為吳悔感到了擔心。
“沒事的,小玲,世衣兄並非嗜殺之人,而且當初在珍寶閣中,是他主動與我稱兄道弟,不會因為幾枚仙幣殺害兄弟的。”吳悔拍了拍小玲的肩膀,安慰說道。
小玲的臉色微微好看了些,對麵的白世衣卻已經一臉漲紅。
“真是厚顏無恥,我白世衣如何瞎了眼,與這種人道了一聲兄弟。”白世衣啐了一口,身上的氣勢一陣翻騰,終究沒有出手。
“你們走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白世衣擺了擺手,轉過身去,不再看吳悔。
“世衣兄此言差矣,此地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我與丫環原本想要遊玩一番,還未盡興,如何能夠離開。”吳悔搖了搖頭說道,仿佛並沒有看到白世衣那顫抖的身軀。
“白無崖,此地沒有人煙,我若把你殺死在此處,沒有人會知道,難道你就不怕我真的出手。”白世衣並不回頭,一絲冰寒的聲音卻是傳了出來。
小玲有些懼怕的拉了拉吳悔的衣袖,一臉的擔憂。
“不怕。”吳悔直接說道。
“為何?給我一個理由。”白世衣再次說道。
“理由嗎?嗬嗬,我隻是一個黃階層次的小人物,而世衣兄已經是先天修為,我們的身份地位差了不知道多少,若我真的由取死之道,殺了也就殺了,不過隻是為了三枚仙幣的話,世衣兄應該會有這個肚量的。”吳悔微微笑道。
白世衣轉過身,目光直直的看向吳悔,“我並非有肚量,實在是不願意計較,不過你也不要一直挑釁我,或許我隨意一揮手,你便是煙消雲散,告訴我你真實身份吧,還想隱瞞嗎?”
“並非隱瞞,隻是不想以真實麵容出現在蒼鬆城罷了。”吳悔衣袖擦了擦麵龐,一副清秀的麵容顯露出來。
“我本名吳悔,來自蒼鬆城吳家,因為家族內鬥,所以現在無法回去,一旦回去便是死路一條,原本想去珍寶閣淘些功法武技,身上又沒有錢財,所有不得已才借用白前輩的三枚仙幣。”吳悔原本有些不恭的臉色變得鄭重起來,向著白世衣深深一禮,沒有隱瞞的說了出來。
白世衣的目光中閃爍出一絲光彩,點了點頭,“你沒有說謊,算了,之前的事情就此作罷,你既然知道我先天修為,又稱呼我為前輩,莫要再用兄弟之稱相論。”
“前輩知道我沒有說謊嗎?”吳悔好奇的問道。
“我修煉的是天清法訣,其中便是有著明辨真偽的功效,若是你有半句謊話,我便是能夠察覺,我並非嗜殺之人,既然你說了實話,我便放你們離去。”白世衣再次說道。
“天清法訣,好神奇的功法,竟然還有這種功效。”吳悔這次真正感到了一些驚奇,他雖然曆練諸多大陸,卻從未聽說過有這種神奇的法訣。
“不知道前輩出自何門何派?晚輩也想要加入到這種宗門,可有什麼辦法?”吳悔再次問道。
“我出自天清門,你想要加入天清門需要在二十歲之前便是達到天階層次,你如今多少歲?”白世衣看了看吳悔,臉上並沒有多少變化。
“晚輩如今十八歲。”吳悔說道,這個年紀自然是原本身軀主人的年紀。
“十八歲隻是黃階中期,兩年時間要達到天階層次,你覺得可能嗎?”白世衣淡淡說道。
“自然是有可能。”吳悔點了點頭,一臉肯定的說道。
“哼!吳悔,修煉一途,艱險無比,有雄心是好事,不過也要切合實際,兩年時間從黃階達到天階層次,莫說一般人,就算是最頂尖的天才也難以做到。”白世衣輕哼了一聲,語氣中有些的譏諷。
“事在人為,說不定會有奇跡出現。”吳悔說道。
一時間,白世衣有些無語,他發現眼前這個青年修為雖然低,心卻極大,說的好叫做心懷壯誌,說的不好就是好高騖遠,偏偏口才犀利,自己根本說不過對方。
“這是裏環境幽靜,我要在此地煉製一爐丹藥,大約需要半日時光,你們既然不走,也不要打擾我。”白世衣說道,不再理會吳悔,轉身走到旁邊一處空地,屈指連點,在其周圍三丈之處泛起了點點星光,星光連成一片,浮現出一層白色的護罩,把白世衣的身影籠罩其中,外人再也難以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