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拿著化驗單走進醫生的辦公室。
年約六十的老太太戴著老花鏡,低著頭正在看書中的一份醫學報告,突然被飛麵前的一張化驗單嚇一跳。
抬頭,看到一位年輕的女人。
她抬了抬眼鏡,瞧是剛才就治過的人。
因為她傲慢的態度,她對林青青印象很深。
“小姐請坐。”
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拿起桌上的化驗單看了下上麵的數據。
安靜的辦公室裏,可以清晰的聽到林青青咬口香糖的聲音。
老太太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半晌才說:“念珠菌感染,這個病要夫妻同治,因為互相傳染,所以我建議你帶著你老公一起治療。”
嚼口香糖的動作突然停止。
“什麼菌?”
林青青聽也沒有聽說過,她不過是覺得身體不適,想過來查一查,順便吃點藥,在沒有嫁到翟家前調理好身體,趁著年輕,過去就給翟一池生個兒子。
現在這老東西說自己得了什麼病,還要無妻同治?
“嚴重嗎?”
老太太推了推眼鏡,神態慢悠悠的。
林青青心裏急,被醫生這個慢性子急的從椅子裏站了起來。
她一把就揪住了醫生的領子,動作大的帶開了身後的椅子。
在門外的四名保鏢聽到動靜就破門而入。
見林青青揪著醫生的領子,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便蜂擁而上,對醫生動起了手。
這事很快在醫院裏傳開了,林有漢接到電話時人正在外地,讓柳安娜到醫院裏去處理的。
一到醫院,柳安娜就看到林青青被幾名警察控製著。
她趕緊過去遊說。
“你就是她媽?”年紀大的警察一臉的剛正不阿,手裏拿著筆記本跟筆,見著柳安娜婀娜的情人打扮,抬起頭來。
柳安娜何時被人這樣強硬的態度說過話,再加林青青又不是她生的,在家裏倆人關係也隻是表麵的,此時見她被警察收拾,心其實還挺爽的。
想到林有漢在電話裏再三讓自己把事情處理好,她隻好勉強賠著笑說:“是啊,孩子不懂事,給你們填麻煩了。”
“你是誰媽啊?”
坐在椅子裏的林青青見來人不是林有漢,而是柳安娜更是來氣。“怎麼是你?我爸呢?”
看著柳安娜扶不上牆的一幅低三下四的模樣,林青青覺得丟盡了她們家的臉。
對著警察說:“她不是我媽,我媽早死了,這個女人是我爸爸在外麵的野女人。”
醫院裏人多嘈雜,看熱鬧的人更是不少。
經她口無遮攔的話,大家對柳安娜指指點點。
提著名貴包的柳安娜頓時左右不是人,警察更是無言以對。
“我是江河國集團首席官翟一池的未婚妻,你們聯係我未婚夫,讓他來。”她才不要柳安娜這個女人幫自己。
要不是因為她生的女兒,她至於心裏不痛快跟醫生發生衝突嗎?
她見警察沒有照她的話辦,不耐煩的催道:“快打啊,愣著做什麼?”
“以為我騙你們啊?你不信問她。”她手指著柳安娜,口吻傲慢的說:“我是林有漢的女兒,我叫林青青,跟翟一池的訂婚宴你不看報紙,新聞總看過吧?”
“你難道認不出我這張臉?”
她就不相信,S市男女老少,有幾個不知道林氏與翟家的聯姻。
既然還有土鱉認不出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