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春雨萬萬沒有想到,從車裏下來的會是自己的母親。
而跟她在車裏那個的男人目測在27、8歲的樣子。
她更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親眼目睹自己的母親跟別的男人偷|情。
“你?”
柳安娜拿著自己的手提包,風情萬種的從車裏走下來,妖嬈的身段,保養精致的小臉,一雙好像似能勾男人|魂的眼睛,都是她的本錢。
她大方方的一撩頭發,倨傲的下巴一台,本來勾人的眼睛突然一縮。
撩頭發的動作更是頓住。
望著立於自己不遠處的羅春雨,麵部神經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你怎麼在這兒?”
柳安娜是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的。
跟著她下車的男人順著柳安娜的眼睛看向臉色發白的羅春雨,一雙混濁的眼裏閃過驚豔與激動。
好漂亮的女人,光潔飽滿的額頭,一雙幹淨靈動的眼睛好像青山繞過綠水,照著藍天,小小的紅唇,圓潤的下巴,線條弧度美好的脖子,他甚至想到了她在動情時,微微後傾露出整個鎖骨的樣子。
咽了咽口水。
不自覺的發出一句:“好美的女人。”
柳安娜耳朵一顫,回過頭來瞪了男人一眼,咬牙道:“閉嘴。”
“寶貝你誰她?”
柳安娜沒有理男人,在這裏遇上羅春雨也出乎了她的預料。
“你跑來這裏幹什麼?”她難道是在跟蹤自己?上下掃了眼羅春雨,尋找著蛛絲馬跡,淡藍色的襯衫配黑色的休閑西褲,腳上是一雙淡粉色的單鞋。
她看到羅春雨同錯愕的表情,心裏咒罵道:怎麼哪兒都有她呢?
楊一川多年沒有見柳安娜,但從她瞧著羅春雨時一楞,臉上閃的難堪猜出倆人之間必有淵源。再細細的打量,發現自己小時候見過這個女人。
那時,他的母親還在,這個女人還沒有被林家扶正,到家裏找過自己母親的茬。
他撞了羅春雨一下,俯身在她耳邊問:“說話?”
羅春雨理也沒有理他,回過神來,扭頭就走。
能怎麼說?
說這個偷|情的女人是我媽?
不,很早她就跟柳安娜沒有關係了。
柳安娜心裏不安,見羅春雨扭頭就走,憤怒的追上前去,一把拉住她。“跑什麼?”
“給我站住。”
羅春雨被迫停下腳步,冷著目光看著一臉怒氣的柳安娜。
心裏越發的冰冷,當年父親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的女人?
當年跟林有漢愛的死去活,甘願做地下情人也要離婚。
得到了愛情,如今又背著林有漢在外麵偷|人?
比起羅盛明,林有漢是放貸出身的。
早年混hēi社會,要知道柳安娜在外麵背著他幹出如此出格的事,不殺了她也會把她剁成兩瓣吧。
“這位女士我認識你嗎?”
她不屑的揮開柳安娜的手,連正眼都不看一下。
柳安娜醜事敗露,再見羅春雨一幅不留情麵的德性,氣的咬牙切齒。
“我要是沒有好日子過,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你自己在外麵偷|人,作死,隻怕好日子已經快到頭了。”
論口齒柳安娜真不知道羅春雨是隨了誰,幾次在她麵前沒有討到好,對她更是恨的咬牙切齒的。
柳安娜完全沒有醜事暴露該有的態度,命令的口吻說:“今天這事你最好是給我爛在肚子裏,我要在外麵聽到什麼風言主語,不管是誰,我都算在你頭上。”
“放心我沒有空理你這些髒事。”冷冷的對著柳安娜,羅春雨說:“更沒有時間跟心情跟蹤你,你跟我爸早沒有關係了,就是跟男人睡我眼前,也與我無關。”
柳安娜麵部一陣扭曲,揚手就給了羅春雨一個耳光。
楊一川英氣的臉上閃過不悅,他攔到羅春雨的身前,輕輕鬆鬆的握住了柳安娜的手,冷冷道:“好久不見,阿姨。”
柳安娜眉頭一蹙,似乎一時沒有想起這個年輕的男人是誰。
她不豫的冷笑:“阿姨?誰是你阿姨?”
我有那麼老嗎?
狠狠甩開楊一川的手,她譏諷的說:“我看你人模人樣,能住進這裏來,應該也是不缺錢的主,羅春雨有什麼,值得你喜歡?”
楊一川眉頭一動,似乎沒有料到柳安娜會如此一說。
臉麵閃不過不快,寒聲道:“你是那隻眼睛看到我喜歡她的?”
“你不喜歡她?”
看著楊一川一臉被侮辱的表情,柳安娜勢力的目光來回在倆人身上一掃。
倆人沒有那層關係就好,也對,羅春雨有老公,又生了孩子,那個男人瞎了眼會喜歡她?想來,也是自己想多了。
她一撩頭發,傲慢的說:“今天這事你要是敢亂嚼舌根,我決對不會放過你。”
“我們走。”
柳安娜拉上自己的情人,扭頭就走。
年輕的男人唇角含笑的對著羅春雨拋媚眼,似乎對她頗有興趣。惹來羅春雨一陣厭惡,與難堪。
因為醜事被人發現,柳安娜心裏特別的不安。
她將車開到一處隱秘的地方就停了下來。
說來羅春雨是她生的,可是她至今都不了解這個女兒。
為了林青青自己多次沒有對她手下留情,以後做事倒是顧忌著她魚死網破,把今天的事情抖出來。
“偉哥,我看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麵了吧。”
“瞎說什麼呢?”
男人白淨的臉上閃過不認同,他目中含笑的望著柳安娜,溫柔著嗓音說:“我是真的愛你,你難道不愛我嗎?”
偉哥握住柳安娜方向盤上的手,指端無有意無意的蹭著她戴著的三克拉戒指,直直的望著她的眼睛。
“你舍得我嗎?”
車裏迅速的升溫,柳安娜有些安奈不住的躁動起來,她在位置上動了動,目光赤|裸|裸的望著男人。
“可是我們的事情被發現了,為了你的安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