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也來買一個消息。”
此話一出,立刻得到了現場不少人的圍觀。紛紛都側頭看向了一旁的慕容月跟柳玉竹等人。
那販賣奴隸的小販也是頗為不解的看了他們一眼,剛才競拍的時候,他們可都是一直靠邊站著,一次價格也沒喊,並沒表現出要賣奴隸的想法,可是現在居然出一錠金子也來問問題。這樣小販也是頗為不解。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做這個生意,畢竟白給的金子,傻子才會拒絕呢。
想到這小販笑嗬嗬的就走過去,彎腰撿起了那錠金子,站在了慕容月的麵前。
“成,那咱話先說在前麵,隻能問一個問題啊。”
慕容月微微一笑,“自然是一個。”
小販伸出胳膊,本以為慕容月會像剛才那位公子一樣,在手上寫字,畢竟那樣的方法會比較穩妥。以免被其他人看到了口型,或者聽到了聲音,那樣一錠金子可就花的不值當了。
可是沒想到,慕容月卻微微一笑,直接就大聲問了出來:“籠子裏的人,耳朵後麵有沒有一個梅花痣?”
此話一出,不止是周圍的人,連他身邊的柳玉竹也是一愣,連她都從來沒注意到施韻舟的身上有什麼痣,沒下昂到慕容月卻記得這麼清楚。
小販微微一愣,囁嚅著嘴唇半晌都答不出話來,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籠子裏的人耳朵後麵有沒有梅花痣,這些人被運送過來,他隻是隨便看了個大概,像是男女胖瘦之類的她可以回答,但是這麼具體的他就答不上來了。
周圍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慕容月也伸出了手:“若是不能回答,就把剛才我付的那一錠金子還給我吧。”
小販一聽就不幹了,剛揣進口袋裏的金子,哪還有還出來的道理。可是大庭廣眾,還有這麼多人看著,若是他想賴賬也是不行的。
必金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誠信了,雖然這裏是黑市,可還是守著各種條約的限製,他是不能隨便破壞的,否則上頭自有人收拾他。
小販轉了轉眼睛,一擺手對慕容月道:“你等著!”
然後走到第一個籠子旁邊,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掀開了一個小角落,對裏麵的奴隸吼道:“喂!把你的頭給老子伸過來!”
就聽裏麵的鐵鏈動了動,接著小販就把自己的手伸了進去,然後轉頭對慕容月道:“沒有!”
慕容月微微一笑,“多謝。”
柳玉竹失望的歎了口氣,原來不是施韻舟,可是慕容月卻給她跟小七使了個眼色,“施韻舟就在裏麵,一會都小心著注意點。”
“嗯?”柳玉竹不解的看著他,“不是沒有梅花痣嗎?為什麼還是施韻舟?”
慕容月轉頭看柳玉竹,罵了句傻,然後低聲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施韻舟脖子上有沒有梅花痣,目的隻是讓小販去掀開黑布,因為我能聞得出時韻舟血液的味道。”
“什麼?!”
柳玉竹跟小七都吃驚的看著慕容月,一臉震驚,居然能靠聞血的味道識人,這也太變態,啊呸,是太厲害了吧!
既然慕容月已經聞出來,這籠子裏的人是施韻舟了,那接下來也好辦,隻要他們從小販手裏把裏麵的施韻舟買下來就好,還好柳玉竹身上還帶著不少銀票,如果兌換成現銀,應該能夠了。
可是令他們始料未及的是,剛才那個花一錠金子問問題的公子也要買下施韻舟,柳玉竹他們出多少錢,對方就要比自己再高出一百兩。
這人簡直就是瘋子!
眼看著價錢已經從最開始的一百兩,漸漸飆升至快一萬兩了,兩方還是互不相讓,沒看到誰有退出的意思。
柳玉竹緊張的攥緊了袖子,手心裏已經開始冒汗了,還好跟對方喊價的是慕容月,如果是她的話,肯定會忍不住跟對方破口大罵起來。
這人也太討厭了,明明就能看出來他們多想得到籠子裏的人,偏偏不肯讓位,而且看對方樣子,就是為了為難我們看笑話來著。
對麵那位公子搖著手裏的折扇,不急不慢的把價錢一次次的太高,慕容月也毫不介意的笑著把價錢一次次扳回來。
不止是周圍的看客,連賣奴隸的小販心裏都有點沒譜了。這兩位大爺不是把這黑市的奴隸交易當成是開玩笑的吧?
“喂喂喂!”他忍不住打斷他們,說道:“我再次說明,你們喊什麼價,一會成交的時候就得能拿的出來,若是拿不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