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回頭看到關山月的臉,差點就嚇得魂飛魄散,這家夥怎麼總是陰魂不散啊!
被對方拉著手腕,她根本就動彈不得,現在這情況她也顧不得什麼顏麵,張開就想大喊,卻被對方先一步點中了穴道,頓時喉嚨就發不出聲音了。
“你別激動柳姑娘,我沒想對你做什麼。”
柳玉竹眨了眨眼,腦子裏全是各種口吐芬芳。沒想到對她做什麼幹嘛點她的穴道,就在她氣的渾身發抖時,耳畔忽然傳來嗖的一聲,借著關山月就誒呦誒呦的捂住了肩膀。
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慕容越,柳玉竹簡直要感激涕零了,師父來了!她的救星來了!
慕容月眯著眼危險的盯著自己的老友,隨手解開了柳玉竹的穴道,“老毛病又犯是不是?當初你對我毛手毛腳被你夫人差點打得半死你都忘了?”
“什麼?!”聽到慕容月的話,柳玉竹簡直驚訝的目瞪口呆,沒想到這位仁兄竟然還是個男女不忌的主兒!
關山月像是怕被柳玉竹誤會似的,趕緊解釋道:“那時候還不知道慕容兄是男子,若知道的話我斷不會對你產生輕薄之意!
“哦?你這話說的,若我是女子你就能隨便輕薄我了?”慕容月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拿起了案板上的菜刀,頓時關上月就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慕容兄不要誤會!雖然關某是風流了些,但對那些女子,包括之前的你與柳姑娘,也是真心實意的愛慕之情。絕非隻是想一夜風流!”
“什麼,你還想一夜風流!我徒兒都是有夫之婦了,你剛才當著她夫君的麵那麼露骨的看著他,也就是我拉著施韻舟,不然他早就過來把你的第三條腿給砍斷了!”
“……”
說到這慕容月回頭看了身後的柳玉竹一眼,說道:“不然咱們就把他的第三條腿砍斷了得了,生得總是惹事生非?”
柳玉竹看著跪在地上一臉驚恐的關山月,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
“真行嗎師父?”
慕容月一擺手,“放心吧,之前他夫人也委托我幫著監督,若是他一犯再犯,那我就替她執行家法。”
之後其他人就看到了慕容月跟柳玉竹一人一把菜刀追著關山月滿院子跑的畫麵,最後關山月被慕容月用菜刀剃光了頭發,看著跟沒受戒的和尚一樣,別提多好玩了。
慕容月看著自己的作品也是十分滿意,點了點頭,“這要最好,省的你長者自己那張還算過得去的臉就到處沾花惹草,我說你夫君都已經夠漂亮了,你怎麼就是不知足呢?是不是哪天非要失去她你才懂得珍惜?”
關山月看著自己零落一地的長發,滿臉憂思,他痛苦的搖了搖頭。%&(&
“慕容兄,你是不會懂我,風流也是人的一種本性,就跟喜歡吃甜吃辣一樣,就算我想控製,那也是身不由己啊,而且你想每天都看到一個虛偽的我嗎?”
慕容月毫不客氣的點點頭,“如果你能裝的下去,我倒是不介意看看。”
關山月:“……”
施韻舟抱著柳玉竹的肩膀問:“你沒事吧?”
柳玉竹放下手裏的菜刀,上麵還沾著幾根頭發絲,“我能有什麼事啊。你可看好了,你以後若是也敢花心的話,我也用這把菜刀伺候一下你!”
施韻舟被她假裝發狠的模樣給逗樂了,“不會是,施某此生有你一人足矣。”
這一場鬧劇總是落下帷幕,其實關山月突然回來,除去他總算是不是的騷擾柳玉竹外,還算是件好事,畢竟家裏有多了一個強大的戰鬥力,若是又有什麼突發情況,也能更好應對了。
那天柳玉竹在屋子裏擇菜,就感覺這府裏的氣味有些不對勁兒,仔細一聞,竟然是什麼燒糊的味道,她趕忙放下手裏的菜跑到院子裏去看,卻發現是小七跟柳天賜在院子裏架著火堆烤什麼東西。
柳玉竹立刻鬆了口氣,她剛才還以為是發生了火災,走過去一看,這倆孩子竟然不知道從哪裏挖來這麼多的地瓜。
這府裏全是花田,也沒看到哪裏有種菜的地方啊,他們倆孩子是從哪裏挖來的地瓜。
看到柳玉竹過來,小七趕忙拿起一個烤好的紅薯遞過去,“師父你快點常常,這地瓜可甜啦!”
“哦。”柳玉竹拿起地瓜,放在嘴裏仔細咀嚼著,別說,還真是非常甜,比她之前在市麵上吃過的那些烤紅薯都要甜很多,這些柳玉竹就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