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點能力嗎?就憑你,也敢說讓我今日留在此地,也敢瞧不起我天門中人嗎?”畢方似乎永遠昂著頭,鼻孔朝天,一臉傲嬌的模樣,張口說出的話也是讓人非常惱火,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施韻舟也有這種想法,但他此時落在下風,隻能生生忍住,與柳玉竹說得一樣,他僅憑自己的拳頭是打不贏這個家夥的,所以他決定動用自己的寶劍,或許還能反敗為勝。
“圖逞口舌之利,我們之間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呢,你不要太得意了,畢方。”施韻舟往後退,拉開與畢方的距離,以此給自己更多喘息的機會。
畢方看似極其自負,但實際上他心中也很是忐忑,他之前追殺柳玉竹,耗費了很多體力和內力,此時撐著與施韻舟戰鬥,不過是占了他的火雲掌能夠消耗對方體力的優勢,否則畢方是沒有半點把握能夠打贏施韻舟的。
當然畢方也並非全無優勢,施韻舟不知從哪兒來的消息,或是他恰好趕回來,剛才跑了快速跑過來救援柳玉竹,已經耗費了施韻舟不少的體力,因此畢方敢斷定,施韻舟的狀態也不是很好,這就給她取勝的機會,隻要自己用火雲掌蒸發施韻舟體內的水分,脫水的情況下,施韻舟如何能與他一戰。
施韻舟也正是意識到了畢方的陰謀,所以他不敢再與畢方貼身戰鬥,經過剛才的一番打鬥,施韻舟已然意識到畢方的近戰能力絲毫不比他差,兩人真正決定勝負的就成了體力的比拚,但畢方有火雲掌,盡管施韻舟體力上要比戰鬥後的畢方多不少,但被火焰蒸發下,消耗比畢方多得多,因此施韻舟意識到不妙,趕緊撤離戰場,尋求辦法。
“畢方,我們從未招惹過天門中人,為何你們總是要纏著我們不放?”施韻舟拖延時間,恢複體力,同時想方設法拿到自己的那把寶劍,不過這個問題也的確是他困惑很久的,他曾經問過柳玉竹,他的娘子也不知道原因,今日正好問問這個天門殺手畢方,或許能得到答案。
畢方也在恢複體力,因此樂得拖延時間,散去極為耗費內力的火雲掌,看著施韻舟,說道:“你還不知道嗎?我還以為柳玉竹已經把事情都告訴你了呢。”
施韻舟滿臉不解,問道:“娘子與你戰了一場,極為疲憊,因此睡著了,並沒有告訴我任何東西。”
畢方點點頭,滿不在乎道:“無所謂了,既然你好奇,我便告訴你好了,反正這戲在天門也不是什麼秘密。”
“我們天門之所以追殺你們,並不是因為對你們看不順眼,或是因為你們惹到我們了,而是因為你們身上懷有天運。”
畢方目光看向施韻舟的頭頂,仿佛那裏有著什麼不可知的吸引人的東西,他輕輕吸了口氣,緩緩說道:“其實每個人從生下來就有天運,會隨著後來的經曆或增加或減少,一旦天運全部消失,那就代表這個人死了。”
“天運可以說是代表一個人的命運,每個人的一言一行都會改變自己的命運,因此天運是隨時都會變的。”
“但這個變化是會有一個波動幅度的,就像是一個人的性格已經定型,那麼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逃不開這個框架,這個人的天運波動幅度都會在這個框架內。”畢方說這話時眼中閃爍著異樣的神色,繼續說道:“天門的任務便是巡查四方,尋找那些天運極為濃厚的人,對於那些已經定型,天運並不如何強大的人,天門是不會理會的。”#@$&
“就像是你的夫人,原本她的天運已經成型,再也無法更改的,但八年前的某一天,她的天運突然變得濃厚,天門立刻注意到了她,這種事天門早已發現多次,每次都給天門造成不小的麻煩。”畢方毫不在乎地把天門內部的高等機密說出來,說到最後,突然神色凝重,看向施韻舟,“隨之而改變的,是與她接觸過的所有人的天運,無一例外。”
施韻舟聽得滿臉迷糊,這個家夥是在說什麼,天運是什麼東西?施韻舟對於畢方的話沒聽懂多少,他隻記得畢方說與娘子接觸過的人,天運都會發生改變,這種改變非同一般,不是那種在正常範圍內的改變。
“你到底要告訴我什麼?天運是不是就是那種氣運,天運高的人出門在外都能隨時撿到寶物的那種?”施韻舟簡單粗暴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