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天氣真的是變化的太快了,天還沒有黑,外麵的雨已經開始下了起來,看著外麵的大雨,房屋裏的眾人不禁擔心起了還沒有歸來的大憨,雖然說他們相處不是很長的時間,但是大憨的純樸善良卻已經得到了大家的認同。
“俺的個天啊,雨怎麼下的這麼大啊,真是的。”大憨的聲音傳來,眾人的心,也都放下了。
“大憨兄弟,你回來了啊。”白銀最先迎了上去。
其實這不是白銀過於勤勞,而是因為在這個房間裏的氣氛,讓他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更由於那氣氛中包含著些尷尬的氣氛,這更讓他有種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正不知道如何呆下去的時候,大憨兄弟回來了,這樣脫離苦海的台階都有了,不下去的話,簡直是個笨蛋。
“你們都在啊,哎呀,這個天氣似乎不是那麼好了,看來你們暫時是不要走了,你們看,俺今天特地去抓了幾隻兔子給你們吃,這個兔子是最能跑的,很難抓的。”大憨笑著說道。
“再難抓還不是被你抓住了嗎?”不是說最狡猾的是狐狸嗎?難道說最難抓的要屬兔子了。
“那是,你不知道啊,俺可是追了它好遠哦。”
“真的謝謝你了。”
“俺沒事,你不知道,俺在這好長時間了,也沒有見到過什麼人過來,今天你們來了也好,總算有人陪俺說話了,對了,你們人多,這兒的房子都可以住的,沒有人,你們隨便住就行了。”
“對了,大憨兄弟,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這兒的人都不住這兒了,他們人呢?”
“這個,俺也不清楚,他們是在一個晚上都不見了的,早上俺醒了的時候,整個村子就剩俺一個人了。”大憨也很不解的說道。
“不見了?”嬴政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有這樣疑問的不止他一個人,在場的都有這樣的疑問。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聽說過不見錢的,不見棺材的,不見麵的,還沒有聽說過人不見的,其實這個人不見的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情,但是不見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人,是整個村子的人,這個能不讓人奇怪嗎?肯定有什麼問題,瑩藍這樣的想著。
“這個,這個俺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當時我醒了之後去喊大家出去打獵,可是俺發現他們,他們竟然都不見了,剛開始俺還以為是他們和俺鬧著玩的,可是,可是他們卻像是消失了一樣似的。”
“你有沒有出去找過。”
“當然有啊,可是俺都沒有找到他們,俺也問過別人了,可是他們也都不知道,也都很奇怪。”
“這個,這個好像挺怪的。”難道說有鬼嗎?但是鬼為什麼會這樣的呢,最起碼也會劉下個屍體或者血跡什麼的嘛。
“是啊,這個確實挺奇怪的,即使是集體隱居,也會有些原因的啊,對了,大憨兄弟,你說知不知道他們都帶走了些什麼啊?”阿大問道。
“他們,他們更奇怪了,竟然什麼都沒有帶。”
“什麼都沒有帶?”
“是不是被別人殺了啊,然後拋屍?”白銀想著說道。
白癡啊,難道現在獵人都有錢了嗎?或者說殺人的人腦袋鏽逗了啊,竟然還會留下活口,這裏麵真是有些太多的古怪。
“真是不知道這個究竟是怎麼回事?”嬴政想著。
“好了,大家都不要想了,俺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隻是現在俺挺想他們的。”
“好了,阿大,你們都去休息吧,我們今天都累了,這件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吧。”
“是。”
“那俺也去睡了啊,你們自己找房間。”
山中的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樹多,還是因為房子太過於簡陋,總感覺有種山崩地裂的感覺,那個所謂的雨,簡直比的上山洪暴發,真是大啊,風也刮的木質結構的房子吱吱作響,這樣的情況下,瑩藍他又怎麼能夠睡的下呢,好不容易熬到了雨小了,可是那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迷迷糊糊中的各人都困的睡下了。
雨後清晨,陽光慢慢的從東方升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那還停留在樹葉,草叢中的雨水,那凝結成為一點點露珠似的,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五彩的顏色,晶瑩剔透,感覺真的如如水的珍珠一樣。
還在睡夢中的瑩藍,被一陣香氣誘惑的睜開了眼睛,拍了拍還在睡的嬴政,“阿政,別在睡了,快起床了。”
兩人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就出去了,對於瑩藍而言自然是去找尋那香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