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安嘴角抽搐一下:“你可以不要用你的想法來強加在我的身上嗎?”
“我沒有這樣想的意思。”阮錦妍說道。
“你是這麼說的。”薄暮安實在是太鬱悶,沒有辦法忍耐心裏的不滿。
阮錦妍看了他一眼,不敢繼續說下去,真的怕他將她給丟到擂台上去,到那個時候,她就不是豬頭那麼簡單了。
那麼,他會這樣做嗎?
“好吧,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帶我來做什麼的?”阮錦妍問。
薄暮安不說話了,一直抱著她走到擂台下麵,他的出現,有不少的人紛紛讓出一個位置。他便大搖大擺的抱著阮錦妍走到最前麵,也就是擂台的正下方。
那個位置可以將台上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此刻的台上已經在上演一副十分殘酷的畫麵,一個人被另一個人吊打,那個人毫無招架之力,被打的那個人臉上,已經血流滿麵,都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了。
阮錦妍感覺到一陣陣的惡心。
她已經可以肯定,薄暮安帶她到這邊來,就是為了膈應她的。
她的臉色此刻已經很不好看,而擂台上的‘血人’,此刻也被打倒,這擂台上沒有裁判,全靠對手是不是願意放過一馬。
當然,沒有人願意殺人,將對手給打趴下之後,就已經贏了,沒有人會去趕盡殺絕。
阮錦妍看著那個渾身是血的人被拉下去,整個擂台都被鮮血給染紅,那樣的畫麵,看起來十分的可怕。
“害怕嗎?”薄暮安問。
“我為什麼不害怕?”阮錦妍反問。
薄暮安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將她的手給抓住:“有我在的時候,你就不需要害怕。”
這句話莫名的將她的心給狠狠的撞了一下,有一種不知名的情愫,直接將她的心給包裹住,直接讓她感受到了來自他的情。
真是好笑,這個時候突然讓她感受到了他的感情嗎?是不是太遲了一些呢?
她下意識的就自我保護起來:“嗬,薄總真愛說笑,而且,像這樣的話,你還是和你心愛的女人說吧,要不然就和你的太太說。”
薄暮安當然知道她嘴裏的心愛的女人和薄太太指的是誰,反正就不是她。
他心裏覺得很是鬱悶,要是可以的話,他真的想將自己的心劃開給她看一看,看看現在在他的心裏現在愛的人是誰。
“薄總,時間到了。”有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他們的身邊,提醒了一句。
薄暮安點點頭:“那就開始吧。”
開始什麼?
阮錦妍心底有些詫異,警惕的看著那個男人。
而那個男人隻是對阮錦妍淡淡的點頭,然後便離開,那從容不迫的態度,讓人看著到是生出了一些對他的好感。這個男人一定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服務員。
不一會兒,阮錦妍便看到一個長得很喜慶的男人走了出來,一臉笑意的看著台下:“諸位,能夠到這裏的,都是圈子裏的人,那麼大家心裏也知道,有些人想要懲罰一些不安分的家夥,甚至是不法之徒,都會走我們的場子。”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嘩然,不過大家眼底的都是興奮之意。
要說這搏命擂台有什麼最有看頭的,無非就是一個虐字。
尤其是一些財大氣粗,甚至是一些很有權勢的人,想要秘密處置一些人的時候,就會送到這裏來。
阮錦妍不是這個圈子的人,她沒有到過這樣的地方,所以現在的她一臉的懵懂。不明白這些人在歡呼什麼,高興什麼。
薄暮安也很平靜,就像是沒有聽到那些話一樣,和阮錦妍的表情一樣的平靜,隻是這兩個人又不一樣。
一個是懵懂,另一個是真的平靜。
等司儀說完了話,喊了一聲開始,便看到有一個男人被兩個孔武有力壯碩的男人給押了上來。
“咦?”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阮錦妍發出一聲疑惑。
薄暮安沒有詢問她是不是認出了什麼。
隻看到那個男人被帶上來之後,還一個勁的喊:“你們都是誰,是誰將我帶到這裏來的,你們放了我,我承認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們放了我。”
阮錦妍認出來了,這個人,不就是抓了自己,想要將自己那個的兩個男人之一,因為這個男人臉上的紅色胎記實在是太明顯了,讓她想要忘都忘不了。
隨著一聲開始,胎記男被他的對手給一腳踹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