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神悠沒有挪開銳利的視線,仿佛隨時都能將眼前的男人撕碎。
“你應該清楚,在這件事上說謊,等待你的將會是什麼。”
“我當然知道,界神悠大人,”欠身朝他行了一禮,起身後卻挺得筆直。
“所以我接下來要說的,是經過‘她’授意之後,全權由我負責的計劃,考慮到“幹部”們的個人作風問題,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之前的行蹤了嗎?”
界神悠微微眯緊目光,似乎在判斷眼前的男人是否在說謊,但對方既然被稱為,自然沒有那麼容易就被看穿。
告訴他也無妨,之後再證實他是否有說謊的問題。
“試著拜訪一位故人而已。”
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讓我猜猜,是那個叫做繼國緣一的鬼殺隊劍士?看來幾十年前的比試沒能分出勝負,讓你至今耿耿於懷啊。”
界神悠保持了沉默。
“嗬嗬……找到了又怎麼樣,既然是人類,就算活到了現在,也已經提不動劍了吧,而你還保持著精力旺盛的狀態,也不再是單純的人類之軀。”
“說計劃。”界神悠言簡意賅,不想再讓對方談論自己的事情。
“好絕情啊,同樣作為幹部,互相關心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鏘——!
整個大廳之中,突然蕩起了極致的劍鳴。
界神悠的手懸在劍柄上方,整個空間內的空氣都變得肅殺。
就連他身旁的鬼頭椿丸都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
“不愧是。”
在如芒在背的情形下,挾著手掌舉起雙手拍了拍掌,隨後沉下眼神說道:
“一千多年,我們已經沉寂太久,是時候為了那個‘時刻’進行一些‘實驗’了。”
…………
紫藤花家紋之家。
蝴蝶忍看著擺在麵前桌上的青色銅錢,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按照少箕郎所說,夜鶇背後那個組織的成員,已經出沒在離鬼殺隊總部這麼近的距離了。”
此時房間裏除了蝴蝶忍和少箕郎,還有富岡義勇、炭治郎和鹿見瑤。
“是巧合嗎?”炭治郎出聲問道。
“不要想得這麼樂觀,”水柱富岡義勇冷冷答道,“無論如何,主公大人的安危已經受到了影響。”
蝴蝶忍看向少箕郎。
“少箕郎是唯一切身接觸過對方的人,你是怎麼想的呢?”
“……不,我……”凝望銅錢的思考過程被打斷,少箕郎抬起頭來看著眾人。
“……我也覺得是巧合。”
那個男人給他的感覺,並不是迫切需要去做什麼事情的狀態,反而感覺像是……
像是已經做完了什麼事情,在回來的路途中的狀態。
他將自己的猜測告訴眾人。
“理由呢?”蝴蝶忍輕聲問道。
他搖了搖頭。
“我無法看出他有任何異常,因此這隻是基於我對他印象的判斷,並沒有任何理由,但我覺得要是因此轉移鬼殺隊總部,風險反而會更大,畢竟鬼都躲了起來,而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躲到了哪。”
“十分棘手的敵人。”鹿見瑤此時沉聲發表了看法。
無法分辨,沒有特征,這已經是出現的第二個成員了,根本不知道還有多少潛藏在人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