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事情的這天很平靜,中午她和陸離從許淑婷處接了雪兒去吃飯,吃過飯後去了海洋公園玩,一直玩到下午三點。

回去的路上雪兒在車上睡著了,陸離和她直接把雪兒帶回了別墅。

雪兒睡得很熟,陸離把她抱到客房的床上睡覺,後來他接了一個電話說有事情出去一趟。

陸離走後沒有多長時間雪兒醒了,吵著要爺爺奶奶,喬唯一怎麼勸她都不聽,就是要爺爺奶奶,沒有辦法她給陸離打了電話,他讓喬唯一送雪兒回許淑婷那邊去。

喬唯一開車帶著雪兒出了門,經過一個賣蛋糕的店,雪兒說肚子餓了,讓我買蛋糕給她吃。

她把車靠路邊停下,帶著雪兒進入了蛋糕店,雪兒要了一杯果汁兩塊蛋糕,店員打包好把蛋糕和果汁遞給我,付錢的時候她一不留神雪兒竟然一個人跑出了蛋糕店。

等喬唯一聽到外麵傳來尖叫聲跑出去,有人在喊,“攔住他!別讓他跑了!”

她拎著蛋糕和果汁出門,驚訝的看見雪兒坐在店門前麵的人行道上尖叫,她的臉和手上都是水泡,喬唯一嚇壞了,急匆匆的衝過去扶起她,“雪兒你怎麼了?”

她隻是慘叫,旁邊有人過來幫忙,“剛剛過去一個騎三輪車的人,車上裝了一車熱水,到這個小女孩身旁突然刹不住車,一車熱水都灑了。”

“快攔住那個人,不能讓他跑了!”喬唯一一邊請求路人幫忙,一邊抱著雪兒往停車的位置跑。

第一次遇到這樣殘忍的事情,她嚇得半死,也顧不了其他,心裏想的隻是盡快把雪兒送到醫院進行治療。

在路上雪兒不停的在痛苦的尖叫,喬唯一顫抖著手給陸離打了電話,把雪兒送進醫院,醫生很快給雪兒處理,她渾身顫抖坐在地上發抖,陸離趕來的時候她還在抖。

“發生什麼事情了?”陸離伸手抱起她。

“我也不知道,一個騎三輪車的拖了熱水,不知道怎麼回事車一下子沒有刹住,車裏的水都灑出來了,雪兒正好在旁邊……”

喬唯一盡可能的把她知道的說了一下,陸離臉色有些凝重,但還是伸手拍著她的肩膀,“別害怕,唯一,有我呢,別怕!”

喬唯一和陸離都把這件事當成一啟普通的意外事故,她心裏很自責,一直在怪自己,要是她不讓雪兒下車,把她留在車裏,要是她付錢的時候拉住她的手,一切就不會發生。

陸離抱著她安慰,讓她不要自責,但是喬唯一怎麼能不自責。雪兒的樣子實在是太慘了!

這件事陸離很快打電話通知了許淑婷和陸南城,也通知了徐若溪,許淑婷和陸南城到醫院的時候也責怪她,“怎麼那麼不小心?”

“對不起!”她隻有道歉。

後來徐若溪來了,到達醫院就惡狠狠的衝過來要打喬唯一,嘴裏罵罵咧咧的,“喬唯一,這一定是你搞的鬼,好好的我的孩子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你恨我的孩子擋了你的道礙你的眼你故意找人燙傷她!”

喬唯一愕然的看著徐若溪完全不敢相信這種話竟然很輕鬆的從她口裏說出來。

“住口!”陸離嗬斥她。

她哪裏肯住口,“阿離,我知道你現在看我不順眼,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可是你難道就沒有覺得奇怪嗎?為什麼喬唯一之前那麼討厭我的雪兒,為什麼最近卻一下子對她那麼好?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原因?”

陸南城皺眉看著徐若溪,許淑婷卻似乎聽進去她的哭訴了,目光懷疑的看著喬唯一。

徐若溪眼淚不停的滾落,“我的雪兒上次我去看她的時候就偷偷的告訴我,說喬唯一不喜歡她,私底下瞪她,我當時不相信,還說是她多心了,哪裏想到剛剛一個禮拜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喬唯一,你老實告訴我,今天這啟意外是不是你策劃的?”

喬唯一被這赤@裸@裸的汙蔑氣倒極致,連聲音都是抖的,“徐若溪,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樣壞!我沒有那麼無恥歹毒,做不出你想象的那種事情。”

“做不出來?那我問你,上個禮拜我雪兒手臂上的青紫是哪裏來的?難道不是你掐的麼?”

“你是瘋了麼!”陸離瞪著她,“我一直和雪兒和唯一在一起,她壓根沒有和雪兒單獨呆過!”

一旁的許淑婷接過話,“上個禮拜你們把雪兒送回來,晚上我給她洗澡的時候的確發現她的手臂上了幾個青紫的印子,問她怎麼弄的,她支支吾吾的說是碰的。”

“哪裏是碰的,我禮拜三見她,她哭著說是喬唯一掐的,不敢說實話,怕爸爸不喜歡她。”

“她真的這樣說?”許淑婷一臉愕然,目光突然看向喬唯一。

看她的眼神好像是相信了徐若溪的話,徐若溪繼續哭訴,“喬唯一,你不喜歡我的雪兒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這樣歹毒的害她呀,她再怎麼也是阿離的孩子……”

“夠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陸南城皺眉,“這種事情是要證據的,不是你哭哭啼啼的喊幾聲就能改變的,等雪兒手術結束後再說這件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