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幾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你不知道啊?你自己不要臉還有臉說別人?你要是再這樣,我明天就去找一個鴨子玩玩。”
“你敢!”沈默然額頭青筋直爆。
“我敢不敢明天你就知道了!”舒雅說著氣衝衝的進屋了。
沈默然沒有發火對象衝著喬唯一喊,“都是你,她好好的在家帶孩子,你非要整這一出!”
喬唯一也怒了,“沈默然,你好沒有道理,我妹妹不是家庭婦女,她也是公司股東,讓她學習管理怎麼了?”
“學管理也不用陪男人吧?”
“我還沒有說你呢,你每天陪女人舒雅說過你一句嗎?我妹妹目前是單身,別說她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就算是有,你管得著嗎?難不成她就要守一輩子活寡?”
“你!”沈默然氣呼呼的好一會才說,“我那不是逢場作戲嗎?”
“你可以逢場作戲憑什麼舒雅就不可以?我告訴你,我就是要讓她去學管理,讓她變得和從前不一樣!”
“出了敢和我頂嘴沒有發現她和從前有什麼不一樣。”
“那是你看不到她的好,我告訴你,我們舒雅那麼漂亮,善良,喜歡她的男人多著呢,我敢打賭,不出半年她就能收獲自己的愛情。”
“切!就她那樣的,我看什麼男人要!”沈默然嘴裏還硬著,可是語氣已經不那麼狠了,“我可把醜話放在前麵,要是她找男人,我一定會把我女兒的撫養權收回去的。”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喬唯一冷笑,“你的意思是要她守一輩子活寡?”
“我可沒有那麼說。”沈默然悻悻的。“反正我的女兒絕不會讓她叫別的男人爸爸!”
喬唯一有些好笑,看看沈默然這副醋意十足的樣子,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料到他會這樣發狂。
人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沈默然對舒雅的感情早就已經發生改變,可是他自己不清楚,她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躺在床上,想到沈默然說他的女兒絕不會叫別人爸爸的話,喬唯一突然想去了陸離,他這樣執著的要把孩子養在身旁是不是也是和沈默然一個心思?
這是否也從側麵反應出在陸離心中還是為徐若溪留了一席之地的?
如果陸離還愛著徐若溪,她的退出的確是最最正確的做法。
早上起來,呱呱有些發燒,她沒有敢送他去幼兒園,給他喂了點退燒藥,讓他在家休息。
因為呱呱生病她也沒有去公司,而是在家陪著他,她一直守在他床邊,不停的伸手試他的額頭。
感覺燒沒有退下去的感覺,她心裏著急決定帶呱呱去醫院看看。
她帶著呱呱去了兒童醫院,看病的人很多,喬唯一讓李蘭陪著呱呱,自己則去排隊掛號。
等了好長時間才掛到號,醫生給呱呱堅持了一下,說他感冒了,要打點滴。
醫院的病床滿了,沒有辦法她隻好帶著呱呱坐在樓道打點滴,呱呱說想喝水,李蘭去幫忙買水,她則坐在旁邊陪著他。
旁邊傳來咦的一聲,她循聲抬頭,看見許淑婷拉著雪兒的手和陸南城站在我麵前。
看見許淑婷和陸南城,喬唯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呱呱,許淑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呱呱看,陸南城也亦然。
她心裏發慌,他們盯著呱呱看什麼?不會發現什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