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還是喬唯一去接的孩子,又碰到了孟總,他熱情的上來打招呼,說請兩個孩子吃大餐。

呱呱和悠悠馬上同意了,喬唯一對上次孟總伸出援手的事情很感激,馬上說我來請吧。

她們去了一家兒童餐廳,三個孩子相處得很融洽,玩得不亦樂乎,她和孟總邊吃邊聊。

孟總人很豪爽,說話很直接也很風趣,這頓飯吃得很開心。臨走時候看見孟清瑤和呱呱咬耳朵,呱呱小臉一臉的興奮摸樣。

在路上喬唯一忍不住問他孟清瑤和他說了什麼,呱呱告訴我,“她讓我禮拜六到她家做客。”

“你答應了?”

“嗯,姨姨我們一起去好不好?”呱呱央求她,“我都沒有什麼朋友。”

他眼巴巴的樣子讓喬唯一一陣心疼,上人家做客這種事情可不是小事情,她和孟總並不熟悉,也沒有敢貿然答應他,隻是回答,“到禮拜六再說吧。”

次日中午在外麵吃飯的時候遇到了孟總,和他閑聊幾句後他竟然邀請喬唯一做他的女伴參加晚上的一個聚會,喬唯一想拒絕的,想想他那天在幼兒園幫自己的事情,隻好同意了。

晚上孟總來接喬唯一,在路上他和喬唯一說起了禮拜六請呱呱去家裏做客的事情。

“這是清瑤第一次請小朋友來家裏做客,她很期待,也很興奮。喬小姐你會答應吧?”

“會不會太打擾?”

“不會,家裏就我和清瑤還有兩個阿姨。”

“你太太呢?”

“我沒有太太。”孟總笑了一下。“清瑤媽媽是我的初戀,她不喜歡我,我困住她,後來生下孩子後她就和心上人私奔了。”

他這樣把傷口呈現給喬唯一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孟總也不在意,“你不用安慰我,我已經看開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傷痛。有清瑤這個小精靈陪著我,我覺得生活很幸福很滿足了。”

他的豁達讓喬唯一很佩服,對他的好感不由得增加了幾分。

她們到達聚會地點,發現陸離竟然也在,他和徐若溪被眾星捧月般的包圍在大廳裏。

看見陸離孟總腳步頓了一下,“喬小姐,這樣稱呼怪別扭的,我叫你名字吧,唯一,我不知道陸離今天晚上回來,要是知道我不會讓你過來的。”

這意思是他知道自己和陸離的糾葛,喬唯一笑了一下,“沒有關係,遲早都要麵對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真的可以?”

“當然,你看我像不好的樣子嗎?”喬唯一笑著反問。

“那我就放心了。”他挽著喬唯一的手很大方的和熟識的人打著招呼。

盡量的不往陸離和徐若溪身旁靠近,喬唯一知道他是在為她作想,不過該麵對的遲早要麵對,她並不怕和陸離和徐若溪碰麵。

她們找了一個沙發坐下,孟總體貼的問喬唯一吃什麼,她並沒有什麼胃口,隻是搖頭說不想吃,他要了兩杯紅酒,遞給喬唯一一杯。

喬唯一接過抿了一口,霍瑞麟過來了,和孟總打過招呼後坐在了喬唯一的旁邊,他盯著喬唯一看看再看看孟總,“你們倆最近好像走得很近啊?”

“有嗎?”孟總反問。

“有,唯一基本上不參加活動聚會的,可是今天晚上卻陪你過來,感覺你們好像有事情啊?”

“你想多了。”喬唯一笑著回答。

“但願隻是我想多了。”

說話間徐若溪主動挽著陸離過來了,她笑吟吟的看著喬唯一,“唯一,你今天晚上很美。”

她嘴裏誇獎喬唯一身子卻大半個的依偎在陸離的懷裏,很顯然是在挑釁她,喬唯一挑眉笑得春光燦爛,“謝謝徐小姐誇獎。”

陸離的目光很漠然,半分也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很疏離的和孟總和霍瑞麟說話。

見陸離對喬唯一很冷淡,徐若溪心裏大概無比的滿足,笑嘻嘻的挽著陸離的手離開了。

霍瑞麟在觀察喬唯一,見她無動於衷的樣子他突然歎口氣,“怎麼會這樣呢?不應該啊?”

“霍總什麼意思?”孟總在旁邊問。

“沒有什麼意思,我就隨便說說而已。”喬唯一當然知道霍瑞麟不是隨便說說而已,他的意思是自己要為陸離和徐若溪的親密捶胸頓足,氣急敗壞?

如果是從前她一定會難過,可是現在她很慶幸,隻要陸離和徐若溪在一起就不會對她的呱呱造成一絲一毫的威脅,她甚至還在心裏打算,等爸爸能說話,等舒雅能接手公司就帶著呱呱出國。

到時候找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把她的兒子撫養成@人。

隻是她的這個想法似乎是有些太樂觀了,聚會結束後第二天是禮拜六,喬唯一帶著呱呱和悠悠去了孟總家做客。

孟總也特意沒有去公司,兩個大人帶著三個孩子在花園裏燒烤,玩得不亦樂乎。

臨走時候呱呱意猶未盡,和孟清瑤商量下次去自己家玩。

回到家裏她感覺很累,準備洗澡休息下,沈默然來了。

幾天不見沈默然臉上的傷痕已經恢複了,他進來臉色不太好看,開門見山的和她說,“唯一,害伯父變成這樣的人果然是徐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