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航策一臉緊張的坐下來,抓過她的手:“傷口又疼了嗎?我去叫醫生,那群庸醫,剛剛還說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這叫沒問題嗎?”
說完,他起身就要走,右手腕卻被陳盈盈緊緊的抓住,轉頭一看,陳盈盈眼裏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哪裏還有一點點的痛苦之色。
“”商航策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女人,根本就是在故意逗他玩。
陳盈盈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跟你開個小玩笑,誰叫你剛剛那麼嚴肅,都把我嚇到了。”
商航策無奈的歎了口氣,重新坐回床沿邊,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以後不準再開這種玩笑了,你知道我很擔心你的身體,你的一點疼,在我看來都是不能容忍的。”
說完,他幽幽的歎了口氣:“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多懊惱昨天跟你吵架,才給徐放可乘之機,讓他有傷我的機會,要不然也不會害你受傷。”
陳盈盈反手抓住商航策的手,伏低做小:“航策,你剛剛那麼嚴肅,我就是想故意逗逗你,讓你緊張一下。我不是關心徐放和徐少毅,我之所以會為少毅求情,隻是想讓他承你的恩情,以後盡心盡力的為你辦事,畢竟你花費這麼多心思培養一個有能力的保鏢出來也不容易,說棄掉就棄掉有點不太明智,還不如讓他變得更加的忠心耿耿。”
“都聽你的,隻要你別老嚇我。”商航策妥協道。
陳盈盈低低的笑出聲,認真的看著商航策,道:“航策,經曆了這麼多事,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是最在乎你的,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一家四口能夠平和的生活,不要再起任何的波瀾。”
“不會的,有我在,再也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了。”商航策道。
“那就好。”陳盈盈說完,打了一個哈欠,整個人有些困了。
“困了就睡,你現在是傷患,別老醒著,對身體的恢複不利。”商航策把手覆在她的雙眼上,道:“睡吧。”
“嗯。”陳盈盈閉上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
商航策確定人真的睡著之後,起身離開了房間,下樓,果不其然,一群醫生正給徐少毅他們檢查身體。
“boss。”徐少毅眼尖的看到徐少毅,嚇得從沙發上起來,眼看雙膝一彎就要跪地,商航策擺了擺手,聲音清冽的說道:“不用跪了,好好給醫生包紮傷口就行,別弄得我這個雇主專門欺負你們一樣。”
“是。”徐少毅小心的看了商航策一眼,這才坐回到沙發上。
等包紮好傷口,徐少毅走到商航策麵前,死心眼的說道:“boss,我這就去接受懲罰。”
“行了,身上的傷好不容易被包紮好,再去接受懲罰,是想傷口崩了重新再包紮一回嗎?”商航策看了他身上的破爛衣服一眼:“等下回房間洗個澡,換件幹淨的衣服,別被不知情的人看到,傳出去說我堂堂商氏集團的負責人,名下的保鏢卻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頓了頓,他又道:“至於懲罰一事,盈盈替你們求情了,看在她大傷未愈的情況下,我不想惹她不高興所以同意赦免對你們的懲罰,你要真感謝,就謝謝她,她為你求了不少情,是把你當成自己人的,雖然她表麵上沒有說什麼。”
商航策這麼說,是想讓他手底下的人感激陳盈盈,打從心底把她當成少奶奶來看待,在他分身乏術的時候,能真心實意的保護她的安危,要不然這些人不會這麼容易就逃脫了懲罰。
他如此好說話,也隻是給陳盈盈在眾人麵前樹立個好印象,為了她,他不介意當個黑臉,紅臉由陳盈盈來做,提高她在保鏢心裏的地位來。
“陳小姐對我的恩,我會謹記於心,永遠都不會忘記。”徐少毅鄭重其事的說道。
“那最好。”商航策道:“等她的傷好了,我會帶她去領證,至於婚禮,交由你來辦,我要照顧她,又要處理這次的槍擊案,應該騰不出太多的時間來。”
徐少毅眼裏閃過了一抹驚訝,“我?”他還以為這次追丟徐放,商航策一怒之下會懷疑他的忠心程度,有可能會把他給換掉,沒想到他會把布置婚禮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他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