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盈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直到大門被關上,才抽回目光,低頭看著還埋在她懷裏的安安,有些無奈的說道:“安安,我真不知道,你和你父親是不是天生的不對盤。”
安安從她的懷裏抬起頭,眼神純粹的看著陳盈盈,道:“媽媽,你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那個大壞蛋別想欺負你。”
“他是你父親,你要叫爸爸,不準再叫大壞蛋,要不然連我也不護著你。”陳盈盈板起臉,嚴厲的說道。
安安的眼裏,蓄起了淚水,然後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他噠噠的抽了幾下鼻子,哽咽道:“媽媽,他不是我爸爸,我有自己的爸爸。”
陳盈盈的腦袋,一陣抽一陣疼。
“安安,他才是你爸爸,那個是你幹爹,在你未出生前就認下了你,你以後要是見到了就叫幹爹,不許再叫爸爸了,知道嗎?”
“才不是幹爹,他就是我爸爸。”
“”
陳盈盈幽幽的歎了口氣,她輕輕地拍著安安的腦袋:“我的傻兒子,你腦子為什麼那麼擰,你要是像你哥哥一樣該多好。”
劉澤臨湊過來,巴巴的看著陳盈盈,“媽媽,我會勸弟弟的。”
陳盈盈把兩個小的擁入懷中,心裏因為安安對商航策的態度形成了一個擰不開的結果。
轉眼,商家夫妻的頭七過了,陳盈盈的身體也在逐漸的恢複當中,這天她在傭人的陪同下在空曠的草坪上練習著走路,她讓傭人拿著的手機響了起來。
“少夫人,找你的。”傭人把已經接通的手機遞給了陳盈盈,道。
忘了說,陳盈盈和商航策在昨天已經把結婚證給領了,她現在是商家名副其實的女主人,商家主宅上下的傭人都統一口徑的叫她為少夫人。
陳盈盈接過手機,道:“喂,哪位?”
“陳盈盈,我的父母是不是死了?”手機那邊,傳來了商素琴悲痛欲絕又充滿了怨念的聲音。
陳盈盈怔了下,她最近的日子過的還算平靜,一時都忘了商素琴這號人物,沒想到她先打電話過來,不過她遠在重洋,竟然也知道商家夫妻的事,多半是哪個多嘴的偷偷泄露給她。
“是,剛過了頭七。”她如實道。
“陳盈盈,你絕對會不得好死,我父母在天之靈一定不會放過你。”商素琴一個沒忍住哭出聲來,“你一定會遭報應的,一定會。”
陳盈盈念在她喪失雙親又遠在重洋不能回來祭拜他們的份上,盡管商素琴在電話裏罵罵咧咧,說了不少難聽的話,她還是沒有掛斷手機。
“說完了?”等商素琴罵的口幹舌燥,陳盈盈才幽幽的說道。
“沒完,這輩子都不可能完。”商素琴很大聲的說道:“我就算被人看的死死的沒法回國,也會在這邊日日詛咒你和你的孩子不得好死,出門被車撞,喝水被水嗆,吃飯被噎,總之做什麼都不順利。”
陳盈盈嘴角彎起,露出一抹淺薄的笑容來。
“商素琴,你在國外待了幾天,別的沒學會,這腦子是越來越退化了。”她嘲諷的說道:“人的詛咒要是能有效的話,這世上就沒有壞人了,那些壞事做盡的不知道被詛咒了多少回。”
“陳盈盈,你少給我扯犢子,我就是要詛咒你,我還要把你兒子的生辰八字刻在小人的身上,然後每天焚香詛咒,讓他從小就體弱多病,不到五歲就死了,讓你一輩子都無兒無女,守著一大把的錢財無人繼承,老了孤苦伶仃,連說句貼心話的人都沒有。”
商素琴的話,說的越來越惡毒。
陳盈盈的臉色一變,沉聲道:“商素琴,信不信,我讓人把你的嘴給縫起來,半年之內都說不了話?”
“”那邊遲遲沒有傳來商素琴的聲音。
陳盈盈嘲諷一笑,說道:”商素琴,你要想在那邊過的舒心點,就別在我麵前刷存在感,惹惱了我,我分分鍾能讓人把你囚禁起來,每天麵對的就是牆壁。”
“陳盈盈,你少威脅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有種,你就把我當條狗一樣的對待,要不然哪天我回到港城,第一個要找麻煩的就是你。”
商素琴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