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查不到是誰,不過我猜想,這人多半是徐放借著詹姆斯的手做的,也隻有他在巴黎有這麼大的權勢。”商航策眯了眯眼,從裏麵射出了一道冰冷的光芒:“詹姆斯這人,過於自負,我現在還沒有摸清楚他處處針對我的原因,不過要真的把我給惹惱的話,他也討不得一點的好去。”
陳盈盈皺了皺眉:“我想,詹姆斯應該沒有那麼愚蠢吧,他是本地的地頭蛇,要想進入港城那樣繁華的市場,肯定會想著跟你弄好關係的,他為了徐放處處針對你,我覺得不太可能,商人在商言商,有時候更注重自身的利益,也許他挺欣賞徐放,但還不至於為了個男人如此,除非他有別的目的。”
“我不管他有什麼目的,總之最好別被我的人查到,要不然這次我不會再這麼好說話。”商航策平躺在床上,把陳盈盈擁入懷中,道。
“不說這個了,不是要商議要怎麼引徐放上鉤嗎?”
“嗯。”
夫妻二人蓋著被子商議著要如何製造劇烈的矛盾來引徐放出現,然後一網打盡。
“航策,我是說如果,徐放根本就不會出現呢?”商討完,陳盈盈問道:“也許我在他心裏,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先試試,他不出現最好,一出現,就是死。”商航策精光畢現,“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他沒有露麵,我們就回國。”
“好。”陳盈盈窩在了商航策的懷裏,想的更多的是,誰有那麼通天的本事,能夠避開徐少毅等人的監視,在他們的套房裏安裝了小型的攝像頭。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四周,突然心裏有點發寒,一想到自己可能在一雙眼睛在暗中監視著一舉一動,她就變得非常的不自在。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商航策察覺到她的異樣,關心的問道。
“沒有,我隻是在想,是誰有那麼大的魄力,能不動聲色的混進了這裏。”
“別多想,我已經讓少毅加派了人手,不會讓你出事的。”
陳盈盈反手抓住了商航策的手,精亮的黑眸盯著他,道:“航策,我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擔心你的,我怕你的敵對頭這次聯合這邊的商業巨鱷,聯手想要對付你。”
這才是她擔心的,她怕那無形的黑暗勢力是衝著商航策來的,商航策就算有勢力,可巴黎畢竟不是他的主場,多少人等著想看他出事。
“我們回去吧。”陳盈盈道:“不要對付什麼徐放了,他不過是個人,掀不起任何的風浪,在我心裏你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無關緊要。”
商航策低低的笑出聲,抬手輕輕地拍著陳盈盈的後背,出聲哄著:“盈盈,你這樣的擔心,我雖然很受用,不過說實話,我還是有點生氣的,你強化了在暗處看不見的黑手,弱化了我在巴黎的勢力,在你心裏,我的地位比別人還要低下,這點,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我知道,不過我不希望我的老婆弱化了我的勢力,放心吧,在巴黎,不管是黑道白道,還是什麼牛鬼蛇神,想要對付我,隻有找死的份。”
陳盈盈張張嘴還想說什麼,最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閉上了嘴。
“乖,睡吧。”
“嗯。”
第二天,陳盈盈和商航策就照著已經商議好的劇本來演,早餐兩人都吃的相敬如賓,可到了中午,他們選了酒店一個靠窗的位置吃飯,不知道商航策說了什麼,陳盈盈突然端起放在右下角的杯子,把杯中的葡萄酒全部的潑在了商航策的臉上。
“商航策,你混蛋!”陳盈盈幾乎是用所有的力氣喊出這句話的,所以酒店裏其他用餐的人,紛紛的看向了她,而徐放暗中安排監視的人也手下不停的錄了視頻,快速的給徐放發送過去,又裝作若無其事的吃著東西。
“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會對我好一輩子,沒想到你哄騙我結婚後才露出了自己的真麵目來,你人怎麼能如此的可惡。”陳盈盈一邊指控,一邊掉眼淚,似乎受了不小的委屈。
商航策拿起餐桌上幹淨的餐巾,優雅的擦拭著臉上的酒漬,指了指對麵的位置,道:“坐下,這裏人多,別丟人現眼。”